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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0

    主薄今日告假,听说病了。”

曹津皱起眉头,“病了?病得严重吗?”

“属下不知。要不要属下再去问一问。”

曹津兴许是觉得有些不妥,道:“不用了。把长安城中来的书信拿来。”突然想起了什么,吩咐道:“如果杨主薄回来,让她到本官书房来。”

杨怡只休息了一日,便回去做事,刚把手中的卷宗摆放好,要誊抄排序,便有一人轻叩房门,杨怡认出他是曹津身边的人,问道:“大人有事吗?”

那人道:“在下姓肖,单名一个云字,早年跟随都督从军,如今又跟随都督来了洛阳。还未领什么要职,只保护都督安全,称不起什么大人。杨主薄,跟肖某走一趟吧。”

杨怡跟在他身后,去了曹津处理公务之所,曹津道:“往后,你便跟在本官身边,帮本官草拟文书便可,其余的事情先放下。整理卷宗的事本官已经安排了旁人。”

曹津的话刚说完,杨怡身后便有人搬了她常用的东西过来,还有她偶尔闲时翻阅的书籍,杨怡刚要开口,曹津便道:“杨主薄若要拒绝,便不必了,这是本官的命令,而不是同你讨价还价。”

杨怡见他一脸肃然,不再多想,只是等人都出去之后,从自己被搬来的东西中取出一物,正是那日曹津披在她身上的斗篷,她双手托起,走到曹津办公的几案前,慢慢道:“多谢大人那日借给我斗篷,已经洗过了,还给大人”。

曹津看向她,却久久不接,杨怡托着斗篷的手指紧紧揪住,再次催促道:“大人……”

曹津才单手接过,随手丢在一处,杨怡如释重负的样子落在曹津眼里有些不快。

傍晚时,杨怡未再像之前那般停留,同曹津说了声,便匆匆离去。直到房中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散去,曹津才拿起白日里随手丢在一旁的斗篷,凑到鼻间轻嗅,似乎这里的味道又浓烈起来。

一月过去,二人相安无事,杨怡渐渐放下心头防备。

谁知变故来的这样快,那日杨怡跟随曹津去洛阳城郊巡视时,不巧正遇上刺客,曹津带的人很快将几名刺客杀死,检查尸体时,杨怡也跟了过去,她刚蹲下,手指触摸刺客颈部,谁知那刺客乃是诈死,倏地睁开双眼,提剑向她刺来。

杨怡不会武功,心底一凉,以为便会命丧于此,突然背后被人一击,她斜斜扑倒在地,再回首时,曹津单手握住刺客手中的剑,让其剑势收住,其余侍卫反应过来,齐齐将刺客刺死。

曹津这才松手,而后看向她,朝她伸出手来,似要拉她起身。杨怡却看向他另一手,血不住留下来,他却恍然未觉。“你的手……”

见她不动,曹津直接上手,把她拉起,用力之大,杨怡差点扑倒在他身前,肖云正要帮他包扎伤口,杨怡已经从袖中取出绢帕递给肖云。

曹津受伤,被侍卫劝着回府休养,杨怡心中有愧,几日里未见曹津回来处理公务,便买了些补品去府上探望。

杨怡还是第一次进曹津后宅,十分安静,府中的下人并不多,实在不像都督的住所。听闻前一任大都督,十分奢靡,府上皆是奇珍异宝,也许是曹津让人重新修整了,一切从简。

她请人通传之后,没过多久便有下人引她进去,只是把她带到门口便匆匆走了。

她轻轻叩门,里边传来的声音低沉有力,“进来吧。”

她轻轻推开门,目光所及便是曹津赤着上身,露出精壮躯体,正一手提着衣衫试图穿上,房内满是水汽,一个浴桶置于正中。

二人对视,眼神里皆有些慌乱。

作者有话要说:

曹津杨怡番外更新中,就两章。有些隐藏情节会在番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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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曹杨番外之只被东风误

杨怡慌忙转身,曹津也快速将衣衫穿好,只不过这番折腾之下,手上的伤口又撕裂了,将包扎的白布染红。

杨怡听到身后簌簌穿衣声停了,这才转过身来,却瞧见他手上的伤,道:“我去给你请大夫来。”

曹津道:“不用了,只不过是小伤,以往在军中都是自己处理。”说着自己单手解开伤口处白布,走到桌子旁,拿起桌上一个瓷瓶,从中倒出一些金创药涂在伤口处,又抽出另一条白布,一口咬住一端,用手持另一端来缠绕。

杨怡终究不忍,走到他身前,从他手中取出布条,曹津的口一松,另一端也落在她手上。她低下头去,轻轻托起他的手,小心翼翼地包扎,他的眼前便是她低垂的眉眼,鼻间能嗅到她发间香气,似乎比她穿过的斗篷上遗留的香味更加浓郁。

杨怡打了个结,抬起头来,视线与他相对,便陷入他幽深的眼眸中,两人挨的极尽,似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杨怡本能退后一步,腰间却被他手臂一勾,身子又贴了回来,曹津蓦地低下头来,轻轻衔住她的上唇,在她惊愕间,同她唇瓣厮磨。

杨怡用尽力气推拒,却难以撼动他的铁臂,手上得了闲,猛然抽了他一巴掌,曹津脸偏了过去,对她的禁锢也顿时松开,杨怡跌跌撞撞便要离去,曹津有些失控,几步追了过去,将她抵在门上,有些讨好道:“对不起,是我控制不住,我是真心喜欢你,别走。”

杨怡脸上浮现震惊,略带讽刺道:“喜欢我?都督难道不知道,下官已经成婚了吗?”

曹津错愕,似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杨怡无心再回答他,趁他不备,奔了出去。

曹津还怔怔留在原地,她已成婚了。他轻笑一声,“荒唐!”不知是说今日的唐突之举还是这份不该有的感情。

一连几日,杨怡都未来府衙,曹津望着空空的座位,却什么也没说,既没有询问,也没有指责。

肖云见曹津的目光总在那空空的位置流连,打趣道:“这杨主薄几日未来了,说不定是春风得意,恃宠而骄了!”

曹津脸色一凛,斥道:“胡说些什么!”

肖云连忙垂下头去,曹津虽对人一向冷着脸色,但不曾真正对谁动怒过,“是卑职失言了。”

曹津暼他一眼,问道:“你都听谁说了些什么?”

“卑职……卑职听说,杨主薄在大人您的房中停留多时,出门时衣衫凌乱,在府衙中已经传的到处都是了,说您同杨主薄已经……”

曹津脸色更加阴沉,“这种话若是再被我听见,便自己断了舌头!”

对她上心,并非是因为她貌美,几次拒绝,却让他更加喜欢她这份脾气秉性,他已年近而立,还是第一次有这种心情,想起她的模样,夜不能寐。她生的年轻,以至于他从未想过她已经成婚四年。而他,不管再怎么喜欢,却也没了法子去棒打鸳鸯。

曹津午间要去城门巡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