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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着,之瑶的话却在他心头一阵阵回荡,是夫妻,也是君臣。秦公主府予秦与颜知玉对弈,两人一时胜负难分,属下得了允诺,进门来轻声道:“听闻王之泓王将军一早回了太傅府,而且独自一人。”予秦置下一白子,“怎么,闹别扭了?”“我们安置在太傅府中人说王夫人命人不得散播王之泓回府的消息。”颜知玉下了一招,看了棋盘一眼,黑子已经成合围之势,“殿下,该您了。”予秦一瞧,蓦地笑了,将棋子一丢,“颜先生的棋艺果然未有丝毫退步。”而后对其属下道:“下去吧。”颜知玉道:“下棋不计一时之得失,正如同四公主与王将军,即便是王将军归府,但二人终究还是分割不开的。”予秦道:“是啊,本宫这四妹如今走的最稳的一步棋便是与王之泓成婚,将整个王氏拉拢过去。怎么可能轻易放弃?”颜知玉笑道:“只是这四公主毕竟不如殿下,多情的很。”予秦也笑,“听闻昨日那洛阳的沈公子又去了楚公主府,想必是与此有关。”颜知玉道:“可在下也听闻,王将军单独见了谢昭谢大人。”予秦一愣,“谢昭?”而后又笑道:“颜先生恐怕多虑了,本宫并未听闻谢昭与她有何私交,想来不过是去探望王之泓伤情而已。”颜知玉不置可否,予秦又道:“不过,上次同傅大人见面时,她倒也说了,谢昭同他父亲谢检一样,都不愿参与公主争储一事,上次予燕被参,谢氏皆做壁上观,便是谢昭的主意。”“殿下,至尊之路依旧拥堵,想在这条路上走的更稳更远,只踢掉一个绊脚石是远远不够的,殿下可要早些打算,正如同下棋一般,先发制人才是取胜关键。”予秦敛眸道:“网已经慢慢张开了,只等猎物进去。”第二日早朝散了,谢昭走到宫门外,却被一宫人拦住,趁无人注意递给他一张字条,他轻轻打开,待看到上面的字迹时愣住了。谢昭坐上马车,小厮问道:“公子,可直接回府?”“先去一个地方。”谢昭的马车在一处茶楼停下,他命小侍先离开,独自上楼去。按字条上所示,他轻轻推开房门,心英从房中走出,向谢昭略一颔首,便出了门去。谢昭将房门合上,慢慢走过去,窗前的身影是入了他无数个梦里的人。予楚慢慢回过头来,只道:“你来了。”谢昭掩去眼中悲戚,温声道:“你找我,可有要事?”若非有什么重要之事,她又怎会愿意见他。予楚从袖中取出一物,在他眼前轻晃,“三年了,物归原主。”谢昭眼神落在那断钗上,“你是为了他,是吗?”予楚淡淡道:“这本就是应该还给你的东西。”谢昭眼神一暗,“我若说我并非有意掉落那支断钗让他看见,你可信我?”“我自然是信的。”谢昭闻言神色稍缓,却又听她道:“毕竟,你不是不计后果之人,要不然怎会有你我今日。”予楚回想起当初在她与谢昭决裂前几日,谢昭忧思难掩,将她狠狠抱在怀里,她似乎能感觉到颈畔有眼泪滴落,谢昭说要同她私奔,予楚只当那时他受家族制约。最终谢昭也没有决意抛开一切,否则她到此时此刻,此心安处仍系他一身吧。谢昭从袖中取出那支断钗,也将予楚手中那支接过,他将两支合在一起,并蒂莲上的裂纹却还是昭示着,回不去了。予楚看他黯然神伤的样子,却也没了当初的怨气,她一直以来的恨,皆是无法堪破那场变故,昨日缱绻转眼成空。予楚快走几步,谢昭从她身后扯住她衣袖,一个旋身落入他怀里,谢昭脸上泪水滑落,滴在她肩上,“我承认,你与他成婚之时,我嫉妒发狂,所作所为只为了想在你的眼中看到往日的影子。可痴狂过后,我却也明了,只有他能正大光明在你身旁守护你。我并非有意拆散你二人。阿楚……”予楚忍住眼中湿热,轻轻推开他,“谢昭,我们都回不到从前了,今后便不要再见了。”谢昭努力收敛了情绪,“傅容近日与二公主走的近,你万事小心。”予楚转过身去,几乎微不可闻地应了声,“嗯……”房门慢慢合上,将两人分开,谢昭握紧手中断钗,掌心渐渐溢出血痕,“浅喜似苍狗,深爱如长风。阿楚,我愿有一日你能懂得我的苦衷,却也愿你此生都不必懂。”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了。初恋谢真的不是渣男,详情还要很久揭晓。话说,目前老王是不是最得人心的第98章大战前夕王之泓走了,予楚也没差人去太傅府问一句,两人就这么冷着,傅贞却是坐不住了。傅贞走到王之泓的房中,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他在那里看书,对她竟毫无察觉,书也不曾翻页。她走了过去,轻声道:“伤口可好些了?”王之泓这才察觉傅贞的存在,站起身道:“母亲,儿子好多了。正打算明日便去上朝。”王之泓扶傅贞坐下,傅贞道:“皇上不是许你多休息几日,怎么这么着急便去上朝?”王之泓道:“朝中事物繁忙,儿子放心不下。”傅贞仔细瞧了他一眼,回来这两日,她一直让人送补品过来,可他脸色却还是不见好转,就连眼下也略带青色,可见他心事深重,不曾安枕。傅贞叹口气道:“你对朝中事这般上心,怎么不多上心一下你和公主的事,你自己不说,母亲难道就看不出吗?”王之泓垂下眼,“儿子让母亲cao心了。”傅贞慢慢道:“你自幼性子沉稳,但在情字上却太容易纠结。你和你父亲倒是很像,只是你父亲远比你洒脱。有些时候,握的太紧,便容易患得患失。夫妻之间,总有一人要受些委屈,不是你便是公主,可公主从小便受尽宠爱,性子更是高傲,你不肯让步,她也不肯,纵然她倚重王氏不会与你和离,这一辈子难道便这样过下去吗?还是说,你愿意看着你们二人就这样和离了,再不往来?”王之泓急道:“儿子当然不愿!”随后他眸子一黯,道:“母亲说的道理,儿子也明白。”傅贞道:“难道你已愿意和好,却拉不下面子去?”傅贞说中王之泓心事,王之泓扭过头去不愿承认,傅贞心道:纵横沙场的人怎么在感情上这般扭捏?不过既已知晓他的心事,傅贞便不再多问了,这个时候与其一步步支招,倒不如让他自己去做,他若是自己不走出一步,以后的路为父母者总不能一直过问吧。次日早朝前,王之泓一出现倒是引来不少官员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