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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都没能说出那地方的名字。管家赶忙上前安抚:“大人,箱子装的都不是危险害人的玩意儿,都是我家两位主子日常用的,他们现在虽然囚在大人的院中,若得圣上怜悯日后不还要助大人造福一方么?大人今日与我家老爷方便,按我家老爷的性子,他日必将十倍奉还。”曾大人红着脸,却不能否认管家句句在理,他管天管地,也管不到人家夫夫卧房情趣,赵燃有本事,会赚钱还赚得光明正大,他家的内子东西用得好,也是应当的。曾大人不置可否,拂袖而去。【作家有话要说】这一章算是完结章了,后面rou很少了,基本没有了。毕竟揽月被捅了两年,总得让他缓缓是不是。这章两个人就该拨开云雾了。【章节彩蛋:】曾大人名安,字福顺,出自乡绅家庭,家族在故乡也小有名气。几代经营下来,日子也算蒸蒸日上。跟普通的富户一样,家业大了就想要族中出位做官的,一来面上有光,二来庇护家产。曾大人就是他家的族中之光,自小读书就好,族中人特意找了个致仕的老先生过来给他讲学,把家族未来的希望托付在他身上。而曾大人也不负重望,考上了科举,顺利的入仕了。本以为日后即使不飞黄腾达也得风风光光,谁知,这官场人上有人,他一个从小村庄里走出的进士,一无人脉,二无背景,派官的时候,直接把他派到了积贫积弱又天高皇帝远的的闽南来。同曾大人一起到闽南来的还有一位官宦家族出身的进士,曾大人做县令,那人做通判,曾大人虽失望却也有些安慰,看官人家的子弟不也是一起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了么!只是人家在任职两年之后就高升调任了,而他还是县令……这时候曾大人终于明白了……官场原来如此。人道是,居庙堂之上则忧其民,曾大人觉得自己多少也是庙堂之上的人,既然走不了那就为百姓做点儿实事吧,这时候,赵燃居家迁来了。第2章你为什么要毒我屋里,揽月的样子吓坏赵燃了,他一下给揽月揉胸一下给揽月揉腹手足无措。揽月见了赵燃连呼痛呻吟声都带着娇气。范老也跟着着急,道:“东家,一点点的来,急不得呀!公子身子受不住!”揽月的身子才舒坦了几天就又难受成这样,赵燃心里哪能不着急,红着眼睛问揽月:“月月,你让为夫先给你揉肚子还是胸?”“嗯,肚子!”揽月靠着赵燃,说话都比昨天有劲儿了。揽月知道他奶堵了,一时半会儿都揉不开,还是揉揉肚子兴许还能排些气,灌了肠就会好些。范老笑着问:“公子头痛可好些了?”揽月点头道:“是好些了!”范老笑着对赵燃说:“见到东家,自己就好了!”赵燃听了脸上的表情也好看些了,他亲昵的吻了吻揽月的额头,范老的意思人听明白了,他揉哪里不重要,陪着揽月这才最有用。管家进来的时候,赵燃正给揽月揉肚子,管家给赵燃行了个礼道:“图纸交给曾大人了,曾大人说他当时只同意接公子过来,至于行李和仆役,只能通融一处,要么东西留下,要么仆役留下。”赵燃听了,想了想,说:“你们先走吧,大人的面子还是要给的,让厨子和青儿在衙门附近找个地方住下”语毕,赵燃转头对范大夫说:“范老,您也在衙门附近委屈几日,等揽月身子稳定了,您再回去。”范老颔首,道:“这个自然。”下人们呼啦啦的都撤了,这个不大的院子里只剩下赵燃和揽月两人,静得连呼吸声都听得清楚。揽月肚子暖暖的,赵燃温厚的手揉得他舒服,揽月放了两个屁,腹胀稍缓有了些力气,问赵燃说:“官府不给你下狱,还同意你的要求,为什么?”“我说用船厂换一朵雪莲花,用跟番人那里买来的军舰图纸换另一朵。若让我给他们造军船,十五年后我还要一朵雪莲花。”“船厂?”揽月惊得从赵燃怀里弹起,抖着音问赵燃“你舍得?”揽月忘不了那年赵燃带他站在船上,赵燃那闪闪发光的眼睛和周身的踌躇满志。那是属于男人的喜悦,男人事业得偿所愿的喜悦。在那船上揽月哀悼了死去的魏公子,心却深深的无可挽回的陷落给了赵燃。“舍得!为了你,为夫没什么舍不得的!”赵燃温柔的又把揽月按回到自己怀里,继续给他揉着肚子,说:“再说,那船厂就是为此建造的,从你用药开始我就决定了。不过当时没想到会拿到番人的图纸,没有万全的把握,不知道当今皇上会不会稀罕这个只能富民的玩意。若有差池,我便带着你还有孩子们乘着咱自己造的船远走番邦再也不回来。揽月,你信为夫,你是为夫的心头rou,是为夫的命,其他的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为夫就要你!”赵燃的胸膛是那么温暖又坚实,赵燃给自己揉肚子的手是那么温柔又有力,揽月双目涨热,泪水夺眶而出,揽月觉得是时候给自己一个交代了,他问赵燃:“当初为什么给我下毒,如果你真的爱我,为什么要害我!”揽月哭得停不下来,这些年的苦,肠穿肚烂的苦,怀孕生子的苦,还有yin毒沉重时瘙痒钻心的苦,都是为了什么?揽月哭得痛快了些,转头在赵燃的衣服上蹭了蹭,擦了擦眼泪和鼻水,道:“若没有那毒,我们本不该如此!”赵燃的手一下子就顿住了,他低头看着哭得如此委屈的揽月,缓缓的说:“是为夫错了!当时为夫还不懂,自己爱的人不爱自己,既不是背叛更不是谋害。月月不是恶人,我不该用了对付恶人的手段对你。我错了,月月。我当时应该继续对你好,就像现在这样,一直一直的对你好!我当时要是那样做就好了,我真的后悔了!月月,你原谅为夫。为夫从小只会把人分为两种,一种是对我好的,一种是会害我的。对人的手段也只有两种,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揽月哭得一抖一抖的,也没多想就把这些年一直疑惑的问题问出来了:“跟你死去的弟弟meimei有关?”赵燃默默的点了点头,低声跟揽月说:“我七岁的时候,全家都没了。祖父母,父母,刚刚五岁的meimei和还在襁褓中的弟弟。他们是被烧死的,放火的是我的亲舅舅,他想要我家的财产。当时,因为有了弟弟,祖父看我聪慧就让我去书院念书,想着有朝一日能金榜题名光耀门楣。我舅舅不知道,所以我活下来了。跟我家人一起去的,还有赵府里的一百来口无辜之人,有仆役,管家,长工,短工,学徒都是因为我的舅舅。当时我就跟活下来的,或者有亲人遇难的大家讲,我会给他们报仇。”揽月呆住了,一时忘了哭,安静的听赵燃讲:“当时有个女绣工指认了,当时纵火的人穿的衣服跟我舅舅家家丁们穿的衣服和鞋出自一处,她说针脚不会骗人。”赵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