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
书迷正在阅读:[光夜/双]挨艹的理由奇奇怪怪、【进巨】【艾利】兵兵兵兵长!我不是故意要嫖您的!、攻略对象全都重生了[快穿]、三段式、傀儡(H)、让你叫我老公、非礼勿做、悍“夫”、全球OL改版:我在荒岛养宠被直播了、屠龙之前就读过龙族的路明非
么多花招?”骆梓辛每次看上猎物后,都会在出手前做很多很多功夫。“……从锁定目标到真正射击这段时间里,因结果还未知,心情既复杂又微妙,感觉……棒极了。”“而且,投其所好,也是对对方的一种尊重。”骆梓辛摩挲着书籍的硬质封面,说到。“哼,又是这么冠冕堂皇的说辞。”骆梓辛只是笑笑。有些猎人,枪里装着的,不是真正的子弹,而是麻醉剂。一枪过去,猎物只是晕倒了而已。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它呢?那样多没意思。“好啦好啦,”凌尚抢过骆梓辛手里的书,扔到地毯上,“明天再看,现在睡觉!”熄灯。一片黑暗。良久。被子里,一只手慢慢抚上骆梓辛的背。背后的人以指尖轻触,沿着脊椎,一路往下。“凌尚——”被“毛手毛脚”的“受害者”拖着懒懒的尾音。不安分的手停了下来。不一会儿,大手有力地从后往前扣住了骆梓辛的腰,炙热的躯体贴上了他的背部。凌尚的鼻息轻轻吹拂着他耳后的细发,那发尖触着耳后敏感的肌肤,一阵酥麻。骆梓辛仍然闭着眼睛,慢慢开口,“……你有侍寝的习惯?”身后的人轻笑了一声,凑近他的耳畔,用微不可闻的耳语呢喃,“……只为你。”骆梓辛一个利索的翻身,将凌尚压于身下。黑暗中,两双眼睛在闪着光芒。凌尚抚上骆梓辛的脸,“让我上。”骆梓辛低头,抵着凌尚的前额,“没门。”“呵呵……”凌尚笑了。他勾着骆梓辛的脖子,微微仰头,伸舌细细舔着他的唇。骆梓辛张开嘴,含住了凌尚的舌头。这个吻变得火花四溅,啧啧的水声在宽敞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yin靡。睡裤都蹭开了,两人互相握着对方的昂扬,熟练而有技巧地taonong着。情动时,凌尚用力翻了个身,将骆梓辛压在自己身下。他吻着他的眼睑、他的鼻子、他的脸颊。“梓辛……”性感而低哑的热切呼唤在耳边扫过。骆梓辛又一个翻身,两人连带扯着被子一起掉到了地毯上。他护着凌尚的后脑勺,免得摔伤他的脑袋。接着又低头往他的脖子上狠狠吸了一口,听到意料中的呻吟后继续往下,直到他含住他的命根。黑暗之中,那种舔舐吮吸的声音特别明显,凌尚看到骆梓辛那双钻石般的眼眸里满是流转的情欲,又隐隐藏着笑意和宠溺,他一个忍不住,随即解放在他的嘴里。凌尚还没喘过气,上衣领就被揪了起来,一个强势的吻侵袭过来。“自己的味道怎么样?”凌尚舔了舔嘴角,眼角带笑,“我想你的味道会好一点。”说着,他就着骆梓辛的跪姿低头□他的昂扬。骆梓辛俯视那因吞吐动作而一起一伏的身躯。他伸手摩挲着他的背。背部的肌rou紧绷着,如一张上好的弓,随时待命射出利箭。中间微微下陷的肌肤包裹着有力的脊骨,脊骨延伸四周,是硬朗的肋骨。恍如野外的豹,每一寸肌肤都蕴藏原始的野性。那优美的曲线,写满了情欲,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啊……”骆梓辛眯眼,舒服地发xiele出来。凌尚抬头,嘴角闪着靡光,深黑的瞳仁里闪着幽火。“果然还是你的味道好。”骆梓辛笑了,伸指挑起他的下巴,“谢谢赞赏。”两人对视片刻。而后。“哎呀,全身湿腻腻的!”凌尚揉揉头发,笑着站了起来。骆梓辛也站起来。“去洗个澡吧。”“你要和我一起洗吗?”凌尚痞气地搭着他的肩膀。骆梓辛笑着回应,“我不习惯和野生动物一起洗澡。”“讨厌~你嫌弃人家~”凌尚伸手指戳着骆梓辛的心口。“乖,去洗澡。”骆梓辛抓住他的手,哄着把他推向浴室。凌尚嘻嘻地笑,没有再说什么。看他进了浴室,骆梓辛在床上随便抓起一条裤子往别的浴室走去。等骆梓辛回到房间时,凌尚已经躺在床上了。他呼吸均匀,显然已经入睡。骆梓辛看了他的睡颜一会儿,然后在他身侧躺下。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停更三天,偶要存稿……第12章安臣是被食物的香味叫醒的。“二少爷,您醒啦?”徐妈笑眯眯地捧着人参汤到他跟前,“时间正好,来,趁热把汤喝了,暖暖身子。”徐妈作势要喂安臣,安臣微微笑,伸手接过汤碗。“徐妈,我这些日子天天吃补品,身体好得差不多了,让我自己来吧。”“二少爷,光身体恢复还不够,您还得多加点营养,在外面住了这么长时间没有汤水喝……”徐妈唠唠叨叨地说开了。要是别人这样啰里啰嗦,安臣早就受不了了。不过徐妈和郑叔看着自己长大,感情自然亲厚。比起总不着家的父母,两位仆人更像他的亲人。“徐妈……”听她叨叨絮絮好一阵,安臣准备开口打断她的话。此时,病房门被打开了,穿着白袍的骆梓辛走了进来。安臣借机说骆梓辛要给自己检查身体,让徐妈先回去。骆梓辛看了看保温瓶里的东西,笑道,“光是闻这汤的味道,我不用给你检查就知道你全好了。”他在床边坐下,“我问过你的主治医生,你的伤已经痊愈,还在医院里耗着,很过瘾么?”安臣勾起了嘴角,“对,在这里好吃好住,我都不想出院了。”骆梓辛没有回话。安臣住院的这个星期,安尹没有来过。而安臣的那家广告公司,不知道被安尹用什么手段强行结业了。但是,这些日子的汤水,如果没有安尹的授意,即使徐妈郑叔与安臣再亲厚也好,也不可能敢冒险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