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的游戏(哭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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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布没怎么打过不归林这张图,他猫着腰在昏暗的树林里穿梭。队友已经飞天了一个,而他因为错误的估算时间导致没能给诺顿卡半。他已经到了溪边那个椅子,血线没有博弈的时间了,奈布一个护肘弹了过去,想趁监管反应不急把人直接捞下来。 “咣!”一声巨响,木斧砸在了奈布的肩膀,那一瞬间他几乎觉得肩膀已经被震断了——他被震慑了。奈布被打的送了手,抬头一看正对上诺顿看着他埋怨的眼神。这家伙的晋级赛就要泡汤了,赛前他千叮咛万嘱咐的晋级赛……奈布仿佛已经能听到他没完没了的在耳边抱怨了,一时倍感心累。 今天的排位赛一直飘红,这一把也没能走运。 没时间细想了,奈布听着胸腔里激烈的心跳声,趁着小搏命的时间连续两个护肘就弹离了监管身边。 小崽子,奈布暗骂一声,这一场的监管是罗比,这么小的孩子就变成了厉鬼,可想而知的天真残忍。 监管者惨虐的本性如此,小孩也不能例外。而在众多的监管者里面,奈布其实是有些怕罗比的。游戏会放大监管者暴虐的天性、极端的情绪或者欲望,对于自控力更强的监管者,例如杰克,比赛只是解压和放松,释放出身体里被恶魔管控的自己,濒临边界的时候往往也能停的下来。而对于像罗比这样的小孩,游戏就真的是一场杀戮游戏,无止境的放大了他的残忍。 奈布曾经有一次在艾米丽的诊所碰到了在椅子上哭的罗比,他违反了游戏规则,在赛后被游戏处罚了,于是到艾米丽这里来看病。他脖颈上蓬松的袋子都变得有些萎靡,低着头掰着手指,两只脚丫在空中晃呀晃,啜泣的声音隐隐约约。奈布觉得可爱,心里怜悯,于是过去哄小孩。罗比像是委屈急了,终于有了发泄的人选,于是急切的抓着奈布的手,带着浓重的鼻音——“哥哥,我只是和他玩游戏而已呀” 奈布以为他在庄园里和某位求生者玩的起兴,被游戏判罚了消极比赛,于是安慰他没关系的。小孩抱着自己的腰,哭游戏没收了他最喜欢的玩具,他根本没有眼泪,但还是非常委屈,奈布拍了拍他的后背。走的时候小孩还抬起头来对他说,“哥哥,我想跟你一起玩游戏” 奈布回答他,会有机会的。得到了应允的罗比看上去高兴多了。 正巧艾米丽从房间内出来催促奈布进去,小孩就从椅子上跳下来挥了挥手走了。艾米丽看着罗比渐行渐远,略带犹豫的跟奈布说,“你知道他干了什么吗?” 奈布感到一丝不对,“什么?” “这小鬼在游戏中失控,并没有把求生者放飞,而是砍成了重伤。如果不是游戏及时介入,这仨人恐怕都要死在那一场。” 奈布愕然。 艾米丽顺势推开对门的诊疗室,里面躺着两位胳膊或腿被砍断的人,依然在昏迷中。他听见艾米丽继续说,“这两个还是情况好的,听说剩下那个脑袋几乎要被砍断了,游戏直接传送他去了别的地方治疗” “还有”艾米丽叹息了一口气,抬头对视奈布的眼睛,“游戏没收的是他斧头,换了一截木质的斧子以减少伤害” “他太小了,还不会控制自己的情绪”艾米丽最后说,“但他也没机会长大了” …… 回忆结束,奈布已经离开了心跳区,他想起那天在诊疗室里看见的惨烈场景不禁有些脊背发凉。至于当时被送走的人,没人知道他近况如何,只是再也没有回来过了。 小搏命耗尽,奈布找了个隐蔽的树下藏起来。不归林实在是太暗了,奈布一边想着一边给安妮发消息“我需要帮助”。周围都是罗比那小鬼的鬼火,让本就静谧可怖的林子变得更加让人不寒而栗。奈布压低了喘息声,小心注意着周围的环境。 突然他觉得脚腕传来一阵阵的瘙痒,奈布低头查看,那是一处凸起的树根。可他明明记得方才这里是一片空地,他是雇佣兵出身,记性很好,奈布皱了皱眉不想在这件小事上在多思考,只是蜷缩了一下脚,离开那个地方。 然而事态的发展并不让他安心,这个树根显然不是他没有留心忽略掉,而是主动申到他脚前来的——因为现在这树根突然破土而出,迅速且牢固的捆住了他的脚裸。 该死!这是什么?奈布在心里骂道,不归林这是什么奇怪的植物,从来没听大家谈起过。奈布急切的蹬着奇怪的树根,他受制于游戏倒地的要求,全身虚弱,根本没办法掰断这看上去细弱的根茎。 这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植物安静了片刻,似乎断定他黔驴技穷,几乎一瞬间就从地下探出了更多的根。旁边的鬼火照亮了奈布不可思议的眼神,在他的瞳孔里可以看见那从地下延伸出来的,如同网一般复杂盘亘的根朝他铺天盖地的压了过来——他就像无处可逃的鱼,被死死的覆盖在网下。 “唔”奈布被网格搬的树根压在地面上。根茎的缝隙中,可以看见他惊恐的神情,可以理解,毕竟还没有人发现不归林有这样的东西。也没人知道这到底是什么,要做什么。 是地图彩蛋吗?就像山金洞窟下的那个僵尸。 奈布的手指插进网格缝隙,将这网往外推。他的力气并不小,然而和大自然对比,显然还是蚍蜉撼树了。挣扎间,树根又动了,这些家伙准确的判断并捕捉住了他的手腕,并将其大开压在奈布的头顶。奈布终于被牢牢的贯在地上,无法动弹了。 他心下惊慌,只觉得有无比糟糕的事即将发生了。透过根茎的缝隙,他看见天上的月色被蒙上一层云雾。 果不其然,在完全制住他后,脚裸上的树根又有了新的动作,它们似乎在顺着小腿往上爬。植物的根茎大小粗细不一,而这一种缠绕在腿上的则大有两指宽,小有一指粗。这些不规则的根茎盘亘在奈布的皮肤上,逐渐攀升到了膝盖、大腿,就像在土壤中探索一般,奈布甚至有一瞬间疑心这些东西要在自己身上生根。 “唔”奈布再次尝试抬起手腕,但是无济于事,他仍然被牢牢的压制在泥土上。到底是什么东西? 奈布分神确定了周围没有那小鬼,cao控着系统再次向安妮发去了求救“我需要帮助,快来” 蔓延到大腿的根茎并没有停止,它们很快就顺着敞开的裤腿爬上了大腿。异物盘旋摩擦着大腿内侧的肌肤,微弱的刺激传导向全身,奈布全部的注意力几乎都放在了自己不可控不可见的腿部,因此感官变得更加敏感。他隐约产生了一个不妙的想法,整个人的神经立即紧绷起来。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他的想法可能就要得到印证了——那东西钻进了他的底裤,然后发现了他身体里最隐秘的地方。继而就像是终于找到路了一般突然加快了前进的速度—— “唔啊——”奈布一个没忍住,全身猛的紧绷起来,短促的喊了一声。 同时他收到了安妮的回复,“站着别动,我来帮你”奈布心里大急,他一边不想被人看到这副窘态,一边又没办法自己解决问题,而这片刻的彷徨犹豫当然是无法影响已经探进xue口的根茎,那玩意肆意开拓欺压着xue内的嫩rou。粗糙的质感反复摩擦在xue口周围的褶皱,激的奈布本就迷茫的思维变得更加断断续续。 就在这时,他听见了胸腔里的心跳声,要命,是罗比—— “哥哥”他听见那小鬼喊,“哥哥你在哪里呀?” 别,别过来,别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的祈祷起了作用,罗比的声音和脚步变得小了一些,然而心跳始终都在。奈布精神紧张,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都会被那麻烦小孩找到,但至少——奈布给安妮发了下一条信息,“监管者在我附近”,至少有了打发安妮的借口。虽然罗比更加难缠,但他潜意识里还是更不想让队友看见自己不堪的样子。 这里面大部分确实是因为羞耻,但也有一小部分是他想留给队友的,永远是可靠的样子。 渐渐的,树根不在单纯满足于下面的探索,束缚着身体手腕和全身的其他根茎也开始动作起来,它们顺着衣服的每一个开口和缝隙钻进了内里,然后接触、游走在皮肤之上。 “嗯……”来自身体各个角落的刺激让奈布有些应接不暇,他咬紧了牙关,可还是在根茎刮过乳尖的时候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不行……太……嗯,太强烈了 数不清的或粗或细的根茎从他的袖口、领口、裤腿和腰间的衣摆爬进来,缓慢游走在他的腹腔、肋骨、手腕、以及脖颈之上,那就像是有无数双长了老茧的手在贪婪的抚摸着这具不得反抗的身躯。根茎上的细须也随着根茎的游走轻轻剐蹭在皮肤之上,最细微的触感,最磨人的调情。从整体上看过去,他的衣服已经被这些根茎顶的混乱且破败不堪了。 不要…… 奈布难受极了,他的手腕被人压在地上,手指无力的扣着路面,指尖很快染上了一层泥土的黑色。 “啊……”奈布闭起眼睛,连若隐若现的心跳都没法转移那些密集的刺激,他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挣扎,而那些挣扎根本打扰不了正在享用他的这该死的植物,“唔,嗯……啊……” “啪”的一声,安妮修开了本场的第三台机子。 这熟悉的声音短暂的唤回了奈布的神智,安妮又问了一遍他是否需要帮助,奈布趁着这短暂的清醒连忙回复她,“专心破译” 不能,不能沉溺于这种快感,奈布告诫自己,不能认输。要自救,也许……还有一个办法。他打开游戏控制页面,几乎是抱着祈祷的心情选择了脱离卡点—— 万幸! 奈布松了一口气,他感觉到自己从那些网格状的根茎里脱了出来。那些窒息的抚摸瞬间从身体内外消失了,他劫后余生的连忙爬离了那个地方。他回头去看,却胆寒的发现方才那些真真切切折磨着他的根茎竟然全部都消失在了地面上,只剩下被顶乱翻起的土壤。 奈布咽了口口水,提然发现那里非常空旷,什么植物都没有。他四下打量,鬼火在腐朽领域里散发着荧荧的暗光——那离得最近的一株植物竟然是罗比的安息松。他此刻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什么,与此同时,他那在挣扎中忽略的心跳,也越来越剧烈,此刻忽然反应过来时自己的心跳声已震如擂鼓。他听见自己身后的声音—— “啊,哥哥,我找到你了” …… 奈布并没有自愈,他现在完全不能够反抗身为监管者的罗比。但他开始发抖,并尝试远离这小孩。 “哥哥,”罗比歪着头道,“你刚才在玩什么呀?” 罗比看着在地上竭尽全力爬远的奈布咯咯咯笑起来,“哥哥,我的小松树是不是很可爱!” 那地下的根茎再一次如海浪般从地下冒出来,遮天蔽日的朝他压了过来。他并没有做什么有效挣扎,就被再次网进了树根里。 “罗比……”奈布的声音有些发抖,他这一次是面朝土地被摁在了地上。姿势的原因,他甚至不能够抬头,以至于视野变得极其狭小,他看不见身后及身边大部分的正在或可能发生的事情,这让他尤为不安。余光里,他看见罗比走了过来。小孩蹲下来,小小的手指摸了摸奈布的耳朵,“哥哥,跟罗比一起玩好不好?” “我们不是……呃,”那些根茎再一次爬了进来,由于探过路的原因,这次很快找到了后xue的位置。奈布一声闷哼,额头抵在地面上,强忍着异物侵入的痛感“不是本来就在游戏里吗” “带罗比一起玩嘛”小孩开始用撒娇的语气说,“玩罗比的游戏,好不好” “哥哥,你答应过我的啊,罗比可是不能接受欺骗的呀” “啊……”奈布感觉到自己四肢正在被捆起来,缓慢的朝一个方向拖行,他再次尝试跟罗比沟通,“玩抓人游戏好不好?” “不好!”罗比跺了两下脚,声音听上去也变得不太高兴,他树根做的斧子一下砸在了自己眼前的土路上。这玩意已经不能带来致命的杀伤力,但是奈布想起罗比曾经做过的事还是吓了一大跳,赶忙不说话了。 “哦,我知道了”过了片刻,小孩自己似乎琢磨出什么,再次喜笑颜开,“哥哥是觉得不舒服吧,该死的土地太硬了。我们到椅子那里去” 罗比一路拖行,然后指挥根茎发力高高举起了奈布,并把他牢牢贯在了最近的狂欢之椅上。他的双手反剪,连腰带脚都被根茎死死的捆在了椅子上,动弹不能。 “啪”第四台电机点亮了。 “奈布·萨贝达已牵制监管者60秒”奈布听见了广播里的成就公告。 “哥哥,好厉害呀”罗比笑嘻嘻的说道。随着罗比话音落下,这些听话的根茎再次“沸腾”,勤勤恳恳的在奈布身上工作起来。 “哇啊!”奈布惊叫,只一瞬间后xue就又插进去几根安息松的根茎,惊吓、疼痛和随之而来的满胀感让他瞪大了眼睛。 罗比仔细盯着奈布的神情,对方的脸如同破碎的面具,往日里温和坚毅的样子碎的七零八落,取而代之的是压抑、痛苦和崩溃。不过如果你足够细心细心就可以发现,这些足够把人逼上绝境的情绪里掩藏的愉悦。于是罗比知道奈布这些痛苦正是为了让人看不出他的愉悦,他无能为力的拼命的压制着这些渗进骨缝里的爽意,但快感带来的刺激愉悦还是被罗比发现了。奈布因此崩溃。 罗比很高兴,反映到奈布身上,就是这些插入后xue的根茎也跟着快乐的旋转起来——“嗯……嗯啊……” 这几根根茎在他的身体旋转然后捆成一根,时快时慢的的cao弄着他的后xue。快的时候,粗糙的摩擦和接触令他发疯,眼角通红。慢的时候,其上细小的须又轻柔的划过内壁,痒意和不得解脱的快感逼的他崩溃摇头。这样反复几次变速就折磨的他几乎筋疲力尽。 就在这个时候,最后一台密码机也点亮了。牵制180秒的公告响彻庄园,远处的安妮正收起一边的板车,不禁感叹,“奈布先生也太厉害了吧” 虽然偶有失误,但真是非常可靠的队友啊……这样想着,安妮思考要不要给奈布丢几个道具过去,于是发消息道,“站着别动,我来帮你” 这消息吓得奈布一激灵,连忙打起精神拒绝,“快走,我走地窖”并在短时间内连发三遍。安妮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相信奈布的判断,赶去了最近的大门。 眼看着安妮逃出庄园的消息,罗比笑起来和奈布分享快乐,“哥哥,就剩下我们两个了!” 然而,还没等奈布松一口气,那些嚣张的根茎就意外蹭过了前列腺的位置。奈布心神刚松,一时没收住声音,浑身颤抖着叫了一声。 只这一下,罗比就惊讶的问道,“哥哥,那是什么?” “别……”奈布哑着嗓子想说点什么,可惜接下来的声音很快就被快速的抽插顶碎了,“啊啊啊!别……啊啊!停下……唔,哈啊……罗比,啊——” 罗比cao纵着安息松的根快速、精准且用力的反复碾压顶弄那一点,致命的、绝对无法抵抗的刺激一下子直直涌上大脑,奈布脑内顿时一片空白,过电般的酸爽席卷全身,在肌肤上根茎挑动的双重刺激之下又集体流向了前端的性器。这让他本就半硬不硬的yinjing立了起来,变得非常明显。 “哥哥”罗比打量他,“这是怎么回事?你好可爱,像罗比一样可爱”罗比凑到奈布面前来,“这里为什么会立起来,我要看一眼”罗比的小手轻轻按在了奈布的性器上。 “别,别看,呜呜……啊……” “让罗比看一看好不好?哥哥……”得不到满意回复的罗比再次加快了根茎cao弄的速度,奈布本就苦苦支撑的理智终于在这一波凌厉的进攻下溃不成军,他背后的双手紧攥,哭着摇头,近乎哀求的对罗比说,“停——停下来,罗比……啊啊,好……好难受,停下来吧……” 奈布的眼泪流了满脸,顺着下巴滴在凌乱的短裤上。 “罗比,罗比……” “挂飞我吧……求求你了……” 罗比还是把他的性器掏了出来,没过多久就在奈布的人崩溃中交代了出来,白色的污浊喷到泥土上,并不显眼。它们很快就会成为不归林的养料,没人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 到最后,精疲力尽的已经不仅仅是气力,奈布连精神都疲惫非常。他被捆住坐在椅子上,无力的低着头,头发低垂下来挡住眉眼和神情。根茎还在不停的侵犯他,然而他连呜咽的声音都变得细微极了。 因此在他被罗比拖着脚踝拽去地窖的时候,唯一的能做的动作就是抬眼看了看不归林的夜色。罗比那小魔鬼站在地窖口对他挥挥手,用天真且快乐的声音说——“哥哥,下次再见” 奈布收拾好自己,勉强从地窖联通的休息室出去的时候看见了等外面的诺顿和安妮。 “这是怎么了?”诺顿问 奈布怕他看出什么,别开脑袋不去看他,“罗比这小鬼今天状态出奇的好,溜的我都快断气了,跟以前上战场了一样” “这都能平局”安妮笑道,“奈布先生真是太厉害了!” 再也不想打不归林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