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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不敢赌,他到底不敢用全力,他看了太多的书写了太多的故事,他知道不在一个世界的人结局会有多惨:“那么谢谢。”不能再留了,颜辞提步便走。身后有衣料摩擦的声音,然后是急促赶来的脚步声,手腕一紧被人往后拉去,顾暄从背后把他抱住。顾暄的呼吸有些不稳,热热地喷在颜辞肩头,抱着他的手臂也越圈越紧,勒得他有些疼。颜辞有些发愣,顾暄也会有情绪失控的时候么?“我不准。”顾暄的声音让他回了神,颜辞想挣开他:“顾暄你放手。”“不放。”“放手!”颜辞加重了语气。“不放!”“你……”未及说的话被封在口中,顾暄把他抵在身后的红柱上,吻上他的唇。跟第一次过分温柔的蜻蜓点水不一样,顾暄这回是真下了狠劲,用力扣住颜辞的手不准他乱动,舌尖强硬撬开他的唇齿。触碰到的地方一片酥麻,带着微微的醉人和颤栗。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颜辞不知所措,愣在那里都忘了反抗,任凭顾暄攻城略地。“mama,我们去长亭那一边玩好不好?”尖锐的女童音传来,颜辞猛地惊觉这是在室外,是在公共场合,会有人往这边来。他用力去推顾暄,顾暄却仍不松口,甚至扣住颜辞后脑越吻越深,过分霸道的索取让颜辞险些喘不过气。“mama,在这边。”声音越来越近,甚至还有脚步声,欢快的小凉鞋奔跑在地面的声音以及高跟鞋不紧不慢地踩踏声都刺激着颜辞的神经。颜辞用手掐顾暄的腰想让他闪开,顾暄动作果然顿了一下,颜辞松口气,以为他总算是结束了,哪知下一秒自己舌尖突然被狠狠吮吸一口,尖锐的酸痒滑到脊椎,颜辞瞬间腰软,若非顾暄扶着他,他怕是要直接倒地。悦耳的低笑声传来,颜辞“唰”地红了脸,羞恼之下毫不客气地一脚踹过去。顾暄松开颜辞侧身躲避,抬眼戏谑道:“这就不行了?”你妹!颜辞正欲反驳,却被顾暄伸手拽到怀里,然后再次低头封住他的唇。卧槽!特么的还来!任凭颜辞怎么反抗,顾暄只专注地吻他,甚至闭上了眼睛。比春雨更绵长,比更夏风激烈,比冬季的第一场雪更纯粹得不遗余力。“mama,前面就是了!”脚步声更近,颜辞内心简直是卧槽的一百次方。顾暄你特么嗑□□了?这是在外面!TMD这身体也没看比我壮多少,怎么就比我劲儿大这么多!像是听到了颜辞内心狂风暴雨般的吐槽,顾暄松开了他的唇。颜辞大口喘气,连教训顾暄的功夫都没了。顾暄也轻喘,凑到他耳旁快速低语:“想让我现在放过你可以,回头让我吻十分钟。”颜辞身体一僵,怒看他。顾暄唇角一勾:“二十分钟。”“你!”见颜辞还在犹豫,顾暄一把将他推在身后的柱子上,倾身上来,眼看又要吻上他。“好好好,我答应我答应!”第31章二十分钟颜辞被顾暄拉出公园,塞到了车上。安全带被系上,汽车启动。他有些犯怔,透过汽车玻璃看着前路。他不知道顾暄要开到哪里去,也没有问。顾暄也没有说话,只专注开着车,神色有些冰冷。车速越来越快,像是在刻意发泄什么,顾暄握方向盘的手都用上了狠力。颜辞看了汽车的时速表:“你超速了。”顾暄没有答话,猛踩了一下油门,使得本来就快的车速更快了,颜辞瞧着他侧脸只觉冷峻。“前面有摄像头。”顾暄还是没有理他,依旧我行我素。疯狂的车速止于一个急刹车,汽车停在一座小别墅前。颜辞看这别墅眼生,有些纳闷,不及他发问,便被顾暄松了安全带拽出车。顾暄走得很快,拽颜辞的手也很用力,勒得颜辞手腕隐隐有些疼。他生气了,颜辞想。进了门来不及看室内陈设就被直接拉上二楼,刚进卧室又被摔在一张床上,接着顾暄倾身压上,把颜辞的手摁到他头顶,紧紧盯着他眼睛:“二十分钟。”颜辞怔了怔,刚张嘴准备说什么就被顾暄低头含住。热烈的温度,唇齿厮磨。舌尖的挑逗有些瘙痒还有些心悸。没有迟疑,顾暄直接攻破他的防线。狂风暴雨,密密砸下,山海之堤,一泻千里。他没有反抗顾暄也容不得他反抗,他扣着颜辞身体的手越来越紧。“阿辞……”他在浓烈的接吻中含糊唤他名字。交错的呼吸流淌着彼此迷乱的情愫,隐忍也爆发。颜辞的身体有些颤栗,他被顾暄吻得舒服到近乎窒息,他想自己应该拒绝这样荒唐的行为,然心底最深处又有一丝不舍。他沉溺于这样的不舍,惧怕这样的不舍,又摆脱不了这样的不舍。酸涩和痛意一同蔓开,夹杂着不肯承认又确确实实地存在的□□和渴望,形成股股蔓藤,将他牢牢缠住。从脚踝到脖颈,紧紧地,喘不过气。寂寞不是一件值得悲哀的事情,可是久了,会悲伤。人需要救赎。我是人。顾暄松开了他的唇,微喘着气,一手撑在床上,低头看他,从眉毛到眼睛,到鼻梁,再到嘴唇。他看到身下的人脸色潮红,嘴唇微润,神色迷离,眼中有些许水光。他伸手轻轻擦去那些溢出眼眶的水渍。“顾暄……”颜辞的声音有点沙哑。“嗯。”顾暄应他。颜辞还想说什么,可张口却觉得喉咙涩得慌,一个字没说出来,却逼得眼泪滑出来了,滴在床单上,让顾暄看得清清楚楚。他向来隐忍,也不是爱哭的人,只是偶尔想到一些东西,便会觉得心里痛得慌,恨不得刺一剑,再流出血来。可没有剑,没有血,只有泪。风雨飘摇的夜晚,喜欢诗词的年轻人,酩酊大醉,他靠着竹子昏昏沉沉地睡着,想着会不会有一个人来接他回家。夜半风飘雨自潇,明日登高,秋意悄悄。凋零多少美娘娇,燕子寥寥,又打芭蕉。一片愁心泗酒浇,恨是蓬蒿,怎对萧条。晚来归舍洗客袍,壮志飘飘,心志摇摇。顾暄低头轻轻吻去他的眼泪。有点苦,有点咸。“我想做一个放肆的人。”颜辞仍旧没有睁眼,只哑着嗓音说话:“顾暄,你会离开吗?”如果我跟你在一起,有一天你会离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