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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好了。”“你不是说广告没什么可看的吗?”“呃,我去帮你看着天望嘛,这么少儿不宜的场景,别教坏了他!”舒镜含笑瞥他一眼,姑且不问他脑子里想的都是哪些“少儿不宜”的场景。作者有话要说:如果写完太晚了就会放到第二天更的。今天在办公室写前面那段,憋笑憋疯了,真的好怕师兄突然看过来QAQ第24章鱼妇(1)去看帝江拍广告的那天,帝江让文佩一早开车来接他们,车子拉着舒镜、天望、许燃驶向了郊区。黄叶落在他们车辆的身后,逐渐积累成一些毫无章法的图画。兜兜转转的深秋里,白日总是姗姗来迟,将断未断的黎明努力蚕食着尽量多的天空,将拖沓的阳光挤在远方的山丘。也不知道帝江同文佩说了什么,这一次见面文佩算是客气了许多,不过连许燃都能感觉出来,文佩着实不想与他们多打交道,除了上车时打了个招呼之后就没有再主动说过话。不过许燃是最不会为别人的冷淡而却步的,坐在副驾上锲而不舍地问:“帝江真的要退出娱乐圈了吗?”文佩脸色又难看了一分,半响,才从鼻子里挤出不甘不愿的一声“嗯”。“那他要回妖界去了吗?不会再待在人界了?”“我不知道,他有自己的打算。”“哦……”许燃不由面露沮丧:“不是说好今年还有巡演吗?”“巡演会有的,这是早定下来的的,但是已经不接新的工作了。”坐在后座的天望靠着舒镜肩头假寐。因为拍摄地有点远,他们出发时天还没大亮,天望倒也没有发脾气,就是一直表情懵逼、意识模糊,一上车舒镜就按着让他再睡一会儿,他便也就乖乖地老实趴着。舒镜觉得许燃看起来有些太苦逼了,还不如决绝一些:“你不如直接问帝江本人吧,那样最清楚。”许燃低头不语。车子在高速上飞速前行,将他们拉到了靠近郊区的一个高级温泉会所,这就是帝江拍摄广告的地方了。他们到的时候还早,帝江正在上妆,虽然他不化妆也已经帅裂苍穹,但是基础的发型、防晒和涂油还是要弄的。帝江穿着浴袍背对他们坐在化妆镜前,看到文佩领着三人走来,抬起手打招呼,他身边椅子打了个转,露出一个戴墨镜看杂志的男人,却是后卿。天望这会儿已经清醒了,看见后卿,充满危机感地快走两步,握住了舒镜的手。舒镜脚步一滞,回头温柔一笑,没有甩开他。后卿啧啧感叹世风日下,狗男男不要脸。帝江虽然与后卿相熟,以前却不认识舒镜,他自天山重生后,丢失了大部分作为混沌时期的记忆,对舒镜同天望那些早年的历史也不了解。他一直就觉得天望不是普通的黑狗精,但是……帝江瞥了眼正眼含春水、面泛桃花地为他吹发型的女造型师,没有说话。造型师却误会了帝江的意思,掐着嗓子问:“您对造型有什么看法吗?我可以根据您的意思调整。”帝江勾着嘴角放了个电:“不需要,您的眼光我是放心的。”造型师被他一眼看得腰也软了,恨不得抱着发烫的脸尖叫起来,没话找话地搭讪:“那几位都是您的朋友吗?果然帅哥都是扎堆的,一个个都这么好看。”“是吗?还不够好看,我的朋友里还缺您啊。”女造型师,卒。听不下去的后卿率先起身迎上了来人。“哈喽。”舒镜调侃道:“你可真是块好砖,哪哪儿都能搬。”后卿有将一切评价都自动认作夸赞的本事:“没办法,党和人民需要我。”许燃还不知道他是谁,于是客气地打了个招呼:“你好,我是许燃。”后卿将墨镜一摘,夸张地做了个欢迎的手势:“耐斯图觅求,我的朋友,在下后卿。”许燃的笑容僵在脸上:“……”这是后卿?这个浑身现代化气息,不高不壮,又白又秀气,笑与不笑都是风情,甚至还满口英文的家伙,就是当年皇帝手下的大将后卿???后卿像察觉不到许燃的情绪,熟稔地无视了天望的瞪视,挎过舒镜的胳膊引几人朝里走,嘴里一刻也不闲着:“你就是个踟躇山的小道士吧,当年你们的开山祖师还同我在东海喝过酒,这一转眼,多少年过去了?你们现在掌门是谁?”“呃……”许燃脸上还有些呆滞,听见这问话嚅嗫了一下,低声答道:“家师西门子。”“啥玩意儿?!”除了天望,其他人俱是表情诡异。踟躇山现在已经改卖家电了?许燃羞耻得红了脸:“那个,朝夕的夕,草字头的萌,夕萌子。”“哦……”后卿故意拖长了尾音,饶有兴味地欣赏许燃难以启齿的表情。许燃早就觉得他师父脑子不正常,听说许夕萌是他的俗家名字,当初师祖说这名字太娘炮,要给他重新取个仙风道骨的名字,但是被他自己拒绝了。还有他发明的那些口诀,听起来就像傻逼。二十年前夕萌子借口自己道法到了瓶颈,要下山游历悟法,但其实是和大师兄吵架要离家出走,但是他走到山脚就嫌脚疼,在路口休息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弃婴,大喜过望,马上抱着就回去了,美名其曰为了救人一命放弃了感悟大道的机会,甚至还以山上水汽重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强行给孩子取了个带火的名字,这孩子自然就是许燃。这是一段踟躇山不敢多言的黑历史,因为师兄师姐们一致很担心小师弟其实根本不是弃婴,而是他们那个神经病师父为了给自己找个台阶下,随便把人家暂时放在树下的孩子给抱走了,不过大师兄曾经下山查过,附近确实没有哪户人家在找孩子,于是他们战战兢兢地把这小师弟养大了。后卿并没有逗弄许燃太久,因为天望开始盯着他挽着舒镜的那只手龇牙了,他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手势。化好妆的帝江走了过来,他的浴袍松松垮垮地扎着,露出深刻的锁骨和一半汉白玉一般紧实白皙的胸肌。“你们在聊什么有趣的事情?”“没什么。”许燃抢道。帝江似笑非笑地望着他。许燃不禁庆幸自己的脸刚才就已经很红了,现在才不会明显。“我去跟导演交代点事。”文佩一扭头走了。帝江面对众人的目光苦笑一声:“我坚持要退圈,她大概还在伤心。”没多久,就有人来请帝江了。他们去到一处露天的游泳池,帝江将数人安置在外围一处圆桌旁,让他们喝着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