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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镜和后卿心知肚明,所以心情才更加沉重。只有天望还不明真相。“你们说的嬴勾,到底是什么人?”后卿有时候真羡慕天望现在的这份无知。“不是人,是僵尸。”天望挑眉,他记得许燃说过,后卿就有一个僵尸始祖的称号。后卿迎着这目光,不由苦笑。“你别那么看我,他虽然弄不死我,我却也拿他没辙。这僵尸始祖,可不光我一个。”僵尸始祖共四个,分别是将臣,后卿,嬴勾和旱魃,其中只有旱魃是女性,并且早早隐居在冥界不问世事,将臣和嬴勾当年为恶人间,后来便不知所踪,成为舒镜的一块心病。因为这四人,归本溯源,都来自同一个人,一位神兽之王,盘古死后的四大古神之一——犼。作者有话要说:出来玩了,so………这是用手机更的,第一次,不知道排版啊什么的会不会出问题,先发一次试试看吧。爱你们,唉不好意思?(???)?第42章踟躇山夜晚来得措不及防,离开时却步履拖沓。炊烟比晨光更早地光顾了这片土地,同时响起了喇叭与人音。后卿抱着新鲜出炉的煎饼吃得毫无形象。天望不高兴地缩着长腿坐在路边的小板凳上:“就离店几步路,干嘛不回去吃?”“天望弟弟你可真是生活没情趣,吃这种街边摊就是要这样才有感觉。”“可是你不是说街边摊不干净吗?”天望耿直地转问舒镜。舒镜正襟危坐地端着他的豆浆,假装没有看到摊位老板娘瞪过来的目光。“咳。”邻里关系还是要处的。“我只是说大多数街边摊少吃为好,张阿姨的当然可以放心。”是吗……?天望迟疑地咬了一口油条,闻着舒镜的豆浆挺香,也端起自己那份喝了口,却为豆腥味皱起眉,一连加了好几勺糖。要按往常,舒镜看他吃这么多糖是要唠叨两句的,但是今天舒老板却安静如鸡,因为他怕天望追问僵尸始祖的事情,不过天望似乎对此事并没什么兴趣,早上提到时就没反应,事后也不曾多问。大概是因为天望对后卿的过去一点兴致都没有吧。天望专心致志地一口豆浆一口油条,guntang的白雾在他眼前弥散开,熨烫到了清晨冰冷的空气,柔软着少年日渐锋利的线条。后卿啃煎饼啃得乐不可支,天望吃饭时向来专心,舒镜又因为心虚有些心不在焉,因而三个人一开始都没注意到,身后经过了两个人,直直步入玉林巷,朝着书屋走去了。这个时候还非常早,路上有些上班族匆忙的身影,也有悠闲的大爷大妈,但是这么早上书店买书的,很少,自然也没到正常的开店时间,小禾才刚刚给壶抖们掸了掸灰,便意外地听到掩着的店门被推开了,来人的脚步声停在门前。舒镜他们才刚去吃早饭没多久,而且也绝对不会这么客气,小禾举着鸡毛掸子回头时,脸上还有三分茫然。门外两个男人,前面一个更高大些,表情很冷漠,一手却为身后的人撩起门前挂的珠帘,后面那人普通个子,有些瘦削,驻足在店门外,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店内,一点没掩饰眼中的新奇色彩。“啧啧啧,这普陀蛛我有多少年没见过了,这几只长得倒是挺好。”“哎呀呀,这么大群的壶抖我可是第一次见,这小东西可不好养,一累就生气,一生气就减寿。”“越越你快看,这只幽鴳年纪跟咱们后山小的那只差不多吧,也不知是公是母,要是母的倒能搭线凑个对。”他口中的越越一直面无表情地抬着手,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接道:“后山那只也是母的。”“所以才说凑个对啊。”“……”小禾抱着幽鴳,冷冷道:“它是公的。”那人露出明显的失望:“哎呀,真可惜,性别不同就不好谈恋爱了。结拜个兄妹吧,你这只多大啦?”“不知道。”小禾确实是不知道,她思索着自己居然一直忘了这事,一会儿后卿回来要记得问一下,便没顾得上询问来人是谁,所为何事。适时地,一个声音响起在他们身后——“我家这只刚满一岁。”那人点点头:“那就是姐弟了,也挺好,也挺好。”说完,他注意到“越越”落在他身后的目光,才反应过来。舒镜三人站在他们身后,刚才答话的,自然是后卿。舒镜一身月白棉衣,个子与容貌,都不及左右两位耀眼夺目,可只这样清浅一笑,那人看到他便挪不开视线了。“舒先生?”“二位找我的?有什么事吗?”“踟躇山许夕萌,与大徒弟元时越,特来拜访先生。”夕萌子揖了揖手,神情较之方才突然肃穆了许多。这倒是出乎意料了,舒镜挑起眉头:“想不到竟是许燃的师父与同门师兄,不必多礼,里面请吧。”虽不明对方来意,但跟着礼数,舒镜本想将二人请到后院细谈,想不到夕萌子摆手推辞了。“我们两个人今天来,是有急事找先生,便不必拘泥于这些形式了。”见对方确实是十分着急,舒镜心中隐隐有些担忧:“可是许燃出了什么事?”夕萌子愁色染上面容:“请问先生,这几日可曾见过许燃。”“他回踟躇山也有月余了,之后再未曾见过。怎么?他没回去?”“他回是回来了,可是,我们有些事不太愉快,我这小徒弟年纪轻,心性不稳,居然离家出走了,他在山上曾提到过诸位,所以我们才猜想,也许他会回来找你们,想不到就连你们也没见过他。”许燃虽然平时看着不太靠谱,但其实和他相处过便知道,这孩子其实内心成熟,而且很少有任性的时候,这次居然会做出离家出走的举动来,舒镜等人都深感惊奇。“小朋友厉害了,不会是他躲在哪里故意吓唬你们吧?!”便是认识时间最短的后卿都觉得很不可思议。夕萌子却愁眉不展:“要真是这样就好了,可是这次,他恐怕没心情与我们开玩笑。”舒镜安慰道:“恕我直言,我虽然与许燃相识不久,可对他也算有些了解,许燃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令人担忧的事,究竟是因为什么事,导致他如此冲动呢?”夕萌子皱着眉,看了元时越一眼。元时越道:“先生介意单独谈谈吗?”元时越看起来二十来岁,气质却很沉稳,表情冷漠地守在夕萌子身边,倒像根定海神针。舒镜朝天望投了一个安心的眼神,便单独和夕萌子、元时越走到远离店门的巷子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