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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冰冷刺骨得让他几乎喘不过气。甚至心里有一瞬被绝望淹没,害怕自己等不到她。他不想再等她了,他等了太久,久到令他光是想象都觉得恐惧与害怕。所以盛欢一入京他才会迫不及待地想见她,才会忍受不了她多看宁绍一眼,害怕她心悦其他男子。凌容与下意识地收紧手臂,将怀中的少女拥得更紧,身子却已经有些撑不住,重量几乎有一半都压.在盛欢身上。盛欢被抱得几乎透不过气,玉白的耳尖不由自主地窜起一抹诱人的红晕。他果然还是那个登徒子,居然连在御书房前都如此肆意妄为!她恼怒地推了推凌容与,低声嗔道:“放开我。”白皙柔荑却在推上凌容与的肩时,骤然一顿,这才反应过来什么。盛欢慌张的看向一旁周正:“太、太医呢?你快将太子带回他的宫殿,快叫太医来给他瞧一瞧。”凌容与的身子向来冰冰冷冷,如今却不知为何异常guntang。盛欢见他吐了那么多血,心底忽地一阵虚。她垂眸,轻轻扫向凌容与。只见少年赖皮的抱住自己不放,纵使整个人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一只手还紧紧攥着她的手腕。少年脑袋枕在自己肩头上,半边的脸埋在她肩颈里,微.喘的嗓音于她耳畔响起,微热的呼吸打在她锁.骨旁,过分好看的脸庞苍白如纸,脸颊却又因病而泛起两抹潮.红。盛欢看着凌容与双目紧闭,安静又脆弱的模样,只觉得他的呼吸仿佛似一根又一根的羽毛,一下又一下挠过她的心尖,泛起丝丝温软。少女白.嫩的小脸瞬间窜起一道烧烫的红,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根。。盛欢又恼又怒,心底却又不自主地担心起凌容与。就算她再不喜欢这一世的凌容与,但也没到想他死的地步,更何况她暂时还需要他。周正一听连忙叫来几个小太监,合力想将太子背回东宫。可凌容与虽已被小太监背在了背上,却死死的抓着盛欢的手不放,任凭他们怎么拉都拉不开。盛欢:“……”她突然怀疑凌容与是假晕,可是他烧烫得厉害,不醒人事却也是真。周正满头大汗,“要不赵大姑娘先陪殿下回东宫,奴才们实在扯不开殿下的手。”盛欢原本想开口拒绝,叫他们再试试,被小太监背在背上的少年却突然说起呓语。“别不要我。”我所剩的时间太少,别不要我。一旁周正及小太监们听见太子呓语,瞬间冷汗涔涔的低下头去,眼观鼻、鼻观心,低眉顺眼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到。盛欢脸颊一阵一阵的发烫,好不容易消退下热度的两只耳尖,再次红彤彤一片,似要滴血一般。她羞赧不已的咬了咬嘴唇,简直不知该说什么,这凌容与到底是真昏还是假昏?书房内的景成帝早在听见太子宁肯娶赵卿欢也不肯服药,又吐了满地的血时就心软了,方才听见盛欢喊太医,心头又是一阵挣扎,最后终是憋不住推门而出。景成帝刚朝两人走没几步,就见被人背在背上的儿子,居然连晕过去都死死抓着永安侯的亲闺女不放,心中顿时一阵恨铁不成钢。再听见太子那可怜兮兮的呓语,心里的那股恨铁不成钢又立马窜成了重重怒火。他景成帝的儿子除了他这皇帝以外,怎能这般委屈哀求别人。景成帝浓眉紧皱,想起当年自己年少时干过的荒唐事,再想了想儿子现下想做的事,两相比较之下,他觉得将永安侯大女儿,现下就指给自己儿子亦不是不可。只是他若是赐下这门婚事,想必言官又要齐齐上奏弹劾一番。景成帝沉吟片刻,心中忽有所决。他面无表情的走到两人身旁,沉声道:“永安侯嫡女赵卿欢。”这是盛欢头一次见到大梁皇帝,瞬间心中一惊,想福身行礼,手腕却被太子抓得死紧,甩也甩不掉。不得已只能以如此狼狈姿态,垂首行礼。她满脸羞红道:“臣女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请皇上饶恕臣女。”“不必多礼,”景成帝摆手,“朕过几日便会为你与太子赐婚,你现下就先与太子回东宫。”盛欢听见景成帝的话一阵错愕。景成帝似是看出她心中担忧之事,道:“你兄长赵杰早在半刻钟前就候在东宫等着太子,不必担心,朕听说永安侯夫人也受召进宫,待会儿朕就命人过去皇后后告诉她这件事,永安侯夫人随后就到,待太子清醒过来,你便能随你母亲回府。”一旁周正听见皇上的话,令刻跪地磕头谢恩,道:“赵大姑娘,您现下赶紧随奴才们回去罢,这殿下的身子拖不得啊。”盛欢无法,只能在景成帝的注视之下,硬着头皮跟着周正走。……一路上凌容与未曾松开过她的手。他的手掌很大,手指修长漂亮,骨节分明。抓着她的那只手,却在两人走到半路时忽冷忽热起来。盛欢不禁加快脚步,还催促起周正等人。她突然有点担心凌容与会真这么没了。背着凌容与的小太监,自然也感受到太子异常变化的体温,吓得心肝乱颤,脚步随之加快。一行人很快就回到东宫。赵杰果然如景成帝所言,人早就在东宫之中候时已久。他见到自己的meimei时微微一愣,目光缓缓扫过她与太子的手,登时心下了然。盛欢见到兄长一副‘我懂’的眼神,一阵羞耻涌上心头,抿了抿嘴,解释道:“是殿下非抓着我的手不放的。”由于凌容与紧抓着她不放的关系,宫人们又是费了一番功夫,才成功将太子安置于床榻上。赵杰颔首,言简意赅:“我懂。”盛欢:“……”不,你不懂!你什么都不知道!因为凌容与是右手抓着她的关系,赵杰又需为他诊脉,盛欢没办法,只能脱鞋上榻,缩着身子坐在一旁。凌容与可真是太行了,不仅求得了景成帝的赐婚,两人还未成婚她就被迫上了他的榻。盛欢心中一阵冷笑,却在瞪向昏迷不醒的少年时,所有的气又瞬间散逸无踪。他昏过去的模样看起来实在过于乖顺,好看的面容柔和几分,没有平时的冷峻与咄咄逼人,一点也不像初入京时不择手段,霸道又无耻的逼迫她的混蛋。盛欢发现自己居然又在不知不觉中可怜、心疼起凌容与,美目登时浮起一抹羞愤,又气又羞的别过头,对自己恼怒不已。她决定不再看凌容与那张脸,仅管她知道凌容与不是温君清,却常常不自主将他们当成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