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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林锦一干人等的事。安叶:“近日可有情况?”沈白:“回陛下,暂时没什么发现。只是,孙有才孙大人,似乎有些心急了。”安叶点点头,昨日他也猜到了,沈白才刚康复没多久,他就急急忙忙的上门来,确实可疑。“昨日到底发生了什么?那孙有才干什么了?”沈白:“昨日孙大人带了一件黄袍子过来,说是要送给臣,被臣给驳了回去。”易青奇道:“他竟敢送黄袍?这可是大罪啊!”安叶:“看样子,已经是慌不择路了,实在可疑……”沈白:“这孙大人平日可还安分?”易青双手环胸,道:“面上是挺安分的,背地里却是个大贪官,朝廷也打算动手去查证了。”沈白低头沉思一会,又道:“这样,今晚,我和咏平就夜探孙府去。”“等等。”未等安叶同意,易青就道:“素昀,你可知夜探要翻墙的?你的脚不方便吧。”沈白幽幽的递过去一个眼神,看得易青突然有些毛骨悚然。安叶笑道:“呵呵,易爱卿可别小看了先生,先生虽然腿脚不好,但只是夜探一个小小孙府,不成问题。”易青听的一头雾水,沈白有些不满地皱起了眉,这在旁人看来或许事情很严重,可是让熟人来看啊,竟是有几分可爱,用现代的话来说就叫“傲娇”。易青看的有些呆愣,安叶倒是习以为常,谁叫他和沈白老小就待在一块了,对方的肢体语言一看便懂,笑道:“好了,那此事就这么定了。爱卿记得照顾好先生啊。”易青堪堪回神:“是。”沈白则是不满的看向安叶,眼神里的意思很明显——什么叫他照顾好我?我照顾好他还差不多。安叶——好了先生,您毕竟是先生嘛,擅文不擅武的。沈白——什么叫擅文不擅武?你等着,一会跟我到后院去,你给我做靶子。安叶——别别别。您文武双全行了吧。也不管易青在旁边看的一脸懵逼,沈白道:“臣先告退。”看着沈白出去,易青也打算告退,却见安叶走到自己面前,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爱卿啊,你可要注意啊,千万别说先生不擅武,会被他拿去做活靶子的。他的射艺你还没见识过吧。”易青想起几日前,沈白双箭齐发直穿人心口的事,道:“陛下,我见过素昀射箭,不是很厉害吗?”安叶脸上冒出一滴汗,无奈道:“厉害是厉害,关键是被他拿去做活靶子实在是太吓人了。他的箭会精准无误的擦着你的皮肤过去,你要是一抖、一晃什么的,身上就该挂彩了。想当初,有一个囚犯,嘴好生的硬,什么刑罚都撬不开他的嘴,他仗着我们要靠他来获取信息不能杀他,在监狱里头嚣张的很。后来他被先生射了几箭,立刻就招了。”易青心下有几分佩服,道:“素昀的技术那么好,定是不会让那人死的吧,定是他每次都擦着过去把人给吓着了。”安叶的脸上又多了一滴汗:“不,不是,当时的先生射箭还没这么好,只能算初学。”“那……”“那人被射中了胳膊,以为死定了,当场就吓昏过去,等他醒来,发现自己没死,还是不打算说,等先生再拿着弓箭往他面前一站,他就直接招了。”易青:“……”⊙_⊙安叶又道:“哦,对了,这些话可别告诉先生啊,要不然……”“要不然怎样?”沈白冷冷的声音从外头传了进来。安叶顿时慌了,咽下一口口水,小心翼翼的问道:“先,先生,您听见了多少?”“从你们说的第一句话开始。”沈白的声音轻飘飘的,带着几分磁性,又有几分慵懒,让人不禁沉醉在里面,如果忽略掉他周身的寒气的话……守在门外的郝公公,真是辛苦您了。安叶被冻的猛打一个寒战,对易青说到:“那就这样吧,爱卿你和先生先回去吧,明日再来向朕汇报。”“是。”说实话,易青也被吓到了,同时又有几分呷醋——他和皇上关系可真好,也是,毕竟是一起长大的,怎么着也比旁人亲密些。等会,少年,哦不对,青年,你从哪看出来亲密了?俗话说,月黑风高夜,杀人放……啊呸!正是夜探时。沈白与易青各自换上夜行衣,悄悄摸摸的出了将军府,又悄悄摸摸的从客来酒楼的密道溜进了孙府。别问沈白是怎么知道有密道的,他之前就要人去查了,只是没告诉易青罢。要查证嘛,自然得到书房去。两人从柱子后微微一探头,只见有两个士兵把守着——果然,书房很重要。(确定?)“怎么办?”易青悄声问沈白。沈白递给他一个眼神,随后从腰带内侧抽出了六根银针,一手三根,往那两个士兵的方向一甩。银针准确无误的扎在他们的xue道上。登时,两个士兵就合上了眼,却没有倒下。见易青疑惑,沈白轻声道:“噤声、僵直、昏迷。两个时辰。”说着便推门走了进去。易青心想——果真不用翻墙啊。他竟也学过医?如果沈白此刻知道了,定会在心里嘚瑟——开玩笑,我虽然是战警,好歹家里世代学中医的,xue道神马的不在话下。开门进去,桌上赫然摆的就是一张信纸,似乎压根不怕被人发现。易青上前去拿起来一看,顿时犯了难,目光向沈白求救。沈白走到他身边,将头探了过去。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可是吓一跳啊,这东西对他来说既熟悉又陌生,明明时刻在脑子里却又好久不见。míngrìwǔshíjīnghóngjiǔlóuèrlóuzuìzuǒděfángjiānjiàn。简直不能再熟了,这不就是拼音吗?!难道有老乡在这?!沈白沉浸在发现老乡的惊讶中,丝毫没有注意到两人现在离得有多近。易青痴痴的看着站在自己身边,大半个身子贴在自己身上的人。月光的洒在他的白发上,泛着点点的银辉,轻轻一嗅就能嗅到人身上安神香的味道,薄唇微抿,几乎与皮肤一样的颜色,却是说不上来的诱人,碧绿的眼瞳里满是专注,眨眼时,蝶翼一般的睫毛仿佛扫在了他的心上,弄的心里好生的痒。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总觉得应该藏着掖着,如果说出来的话,对方或许会生气。当沈白装过头来,他才猛地回过神来。“再去其他地方找找有没有线索。”“嗯。”当两人一无所获,回到将军府时,沈白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