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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儿子,想侄子,那些都是血浓于水的亲人。”就这么一句话,让傅致胜的呼吸如同被冰冻住一般,还有心跳,瞬间微弱了许多。“可我舍不得老傅,一千个,一万个舍不得,都是心头rou,割掉哪个我都不愿意。”吴老六的话让傅致胜立马恢复镇定,眼睛里却多了一丝愧疚。“他们是血,老傅就是我的rou,我的命注定了要血rou分离的。|”“老六,你要是实在想得紧,我陪你去找他们。”“找?呵呵。老傅,我还有啥子脸见他们?我怕浩然浩气问我要爷爷,我该怎么说?”吴老六摊开心门,“我一直在想与不想之间挣扎,好难受,老傅,你说,我当年留下来,到底是对还是错?”|“你没有错,错的那个人是我,不该把你带进断龙山,更不该一直缠着你。”傅致胜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我晓得你的心思,就是没有勇气让你去找他们,我怕你走了,就不会回来了,怕和你养的老黄牛一样,孤孤单单的。”海忠叔很震惊,从他的眼睛里,我看到了不可思议,看到了荒唐,还有一丁点隐晦的敬意,难道他也被吴老六的做法感动?傅致胜把吴老六带回了小刚哥哥的房间,剩下我和一脸阴晴不定的海忠叔。海忠叔的呼吸很沉重,我能猜到原因。吴老六的事情给予他太大的震撼,他无法理解一个成家的男人居然会因为另外一个男人而选择放弃,说得难听点就是抛弃妻子。吴老六心中的那杆秤始终是偏向傅致胜的,如同我,一心想要追随海忠叔的脚步。有他,即有我。“瑞,别收拾了,早点休息,明天你还得去学校念书呢。”海忠叔打断我手上的动作,“这些事以后你就尽量不要做了,我来就是,你现在念书才是正经。”“叔,没事的,一天只晓得念书,万一念成书呆子就惨了。”简单收拾完桌子,脱掉身上的衣服,只穿着兜兜和内裤就爬上床。“叔,枕头你用吧,两个人挤在一起太小了。”私心想着等叔睡着的时候,把他结实的手臂当枕头,就像万千婆娘枕着男人那样,小鸟依人,躺在男人的怀里,岂不能美得冒泡。只是还没付诸实际行动,这个想法就被扼杀在摇篮,叔把换下的衣服叠了起来,然后把枕头递给我,“还是你用。”接过枕头躺下,闭上眼睛也睡不着,身边就躺着这么一个让我日思夜想的男人怎么可能入眠,眼睛盯着叔起伏的胸膛,那是最能让我心满意足的方寸之地,也是我最渴望能驰骋的天堂。海忠叔和我一样,连续翻了好几个身子,弄得床板吱呀作响,“瑞宝,你这床板也太不结实了,叔空了给你修理一下,保证一点声音都没有,睡眠好了才能安心的学习。”叔,我真的很想告诉你,这不是床的原因,是你的心在作祟。“还是陪叔说说话吧,看样子你也睡不着。”叔一张大脸看着同样眼睛瞪得溜圆的我。他坐起身,从衣服里面掏出烟点上,“你说吴老六值得么,为了一个男人连家都不要?!还有两个娃娃,叔想起来都觉得荒唐,他的心也够狠的。”“想听真话还是假话?”|“真话,当然是真话,假话听来做啥子。”“值。”我一口咬定,“他放弃的是一个家,用心守护的也是一个家,放弃比守护更难。”我实话实说,“抛开偏见,你就会发现他的不容易,如果我是他,也会这样做。用一生去思念总比一生去后悔要好得多。”“你?!”海忠叔不可思议的看着我,脸色起了变化,光从脸上就能看出他内心的激荡,“你可不能跟他学,以后少和他接触为好。有啥子值得的,想想他婆娘和娃娃有多造孽,没有个主要劳动力,背井离乡,连生存都是问题。”“可就算他们在一起,六公心里会更难受,他会一直念着叔公,直到离开这个世界。”我不赞同叔的观点,“真正造孽是还是六公,叔公好歹还有个家,有后人陪着,六公什么都没有,只有叔公。”我更想说的是,“叔,我也只有你,孙家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临到嘴边也不敢说出来,凡事都有过过程,要掰弯他,让他接受区别于父子间的情感,还不太现实,但至少现在,他不那么轻易的激动,不会立刻翻脸。“那不是你该走的路,降瑞,叔只会把你当儿子,你也永远是叔的乖儿子。”“可是,如果我不愿意呢,不想在做你的儿子呢?”“那你就走,走到一个我见不到的地方去,或者我走,你永远也别想找得到我。”叔的态度很坚决,没有一丝婉转的余地,“你难道就不念大学了?念完大学不去大城市上班,就窝在田家坝?有什么出息?你可是状元郎。”“怎么可能不去念大学,但是这并不矛盾,走到哪里我都要带上你,你对我的好我全记着,我以后要好好的孝敬你.”“你若真的孝敬叔,就断了这个念头,以后出息了,成个家,叔给你带孩子。”“有你才是家。”“对啊,叔以后就跟孙子玩。你和你婆娘挣钱养活我们。”海忠叔脸上挤出勉强的笑容,气氛有点尴尬。“婶婶怎么样了,我她身体好像快不行了。”立即转移话题,在这么争论一天都不会有结果的,只能和他谈些很实际的事。“还能怎么样,能多活一天算一天,以后有时间你也来陪陪她,她是个好女人,不要老是针对她。”叔,我不是针对她,与你有关的争斗,我是不会放弃的。“医院怎么说?还有多少时间?家里的钱够花么?”“医生都下了两次病危通知书了。”海忠叔的眼睛红了,一个大男人靠在窗边,抽着心烦意乱的烟,“你或许都不会相信,她生病以来,用的都是自己的钱,我的钱一分都不要。”不是已经成亲了么,怎么还分得这么清楚?刘寡妇,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嫁汉嫁汉,穿衣吃饭。现在的你,用海忠叔的钱不是天经地义的么?当然,这也是我很不愿意承认的事实。我真的迷茫了,千方百计,费尽心思的嫁给海忠叔,却又不愿意花海忠叔的钱,治病不同于其他的花销,我再不懂事也是能分清是非的。“她是考虑到你要念书,每学期都要一笔不小的开销。”海忠叔解了我的惑,“她想要的只是一个名分,当一回我的婆娘就够了。”“为啥子?她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