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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琨已经在帮他mama的忙打理公司。而罗真忙着考驾照。好不容易,两人抽空约了一次。还是在金悦大酒店,那方面的事儿还是和谐美满惊喜不断如烟花般绚烂。但做完以后两人却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你最近在学车?”“嗯。”“干嘛现在学?”“毕业去我叔叔公司上班,自己开车方便。”“你叔叔在哪儿?”“深圳。”“你毕业去深圳?”“嗯。”“挺好的。那儿气候好。”“是啊,武汉的天气我受够了。”两人同时沉默了半晌。“你毕业留在武汉?”“当然了,我是武汉人。现在算是已经在工作了。”“也挺好的。”又一阵沉默。“马上就要分开了。”薛琨说。他想问一句,你以后会想我吗?却问不出口。他想罗真这样的劈腿惯犯,一定很快就会忘了他转投其他人的怀抱。自己又给不了他什么,何必多问这一句。“嗯,你好好工作。”罗真说。他其实想问一句,你以后会结婚吗?但一想又怕薛琨多心。薛琨这些日子已经明显在躲着自己了。他是怕临近毕业了自己一个想不开去纠缠他跟他要个结果吧?他也太小看他罗真了。他又不是女人,他又不是他高中时候的那个小男朋友。他不会让他有一点点的不自在,他会自觉躲得他远远的,不再出现在他的视野里。深圳够不够远?现在问一句你以后会不会结婚,实在太多余。而且这几年过去,罗真也真的累了。他已经不再想去管薛琨会怎么想,他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投入到新的生活中去。“后天我们班的散伙饭你会去吗?”罗真问。“大概不会去。这段时间挺忙的。”“哦,那就这样吧。”罗真的口气依旧平淡如水。四年了,薛琨觉得自己一直没有能看透他。他到底是真的不在乎,还是在乎却不想说呢。哪怕他对自己表现出一点点的不舍,对他们的未来表现出一点点的希冀。像过去的蒋初闻一样,问他要一点点的安全感,那自己…会怎么样呢?可罗真跟蒋初闻完全不一样。他的感情世界本来就独立,四年来更加坚固得如同瑞士银行的金库一样密不透风。薛琨窥探不到里面的秘密,即使窥探到了也于事无补。他深知就算里面是满仓的金条,他也不会抱走一根,他要不起。这是他们大学时期说的最后一句话。一班散伙饭那天,二班很多人去凑热闹了。薛琨没去,陈飞扬没去。罗真喝了很多酒,却始终清醒不醉。他举起杯子放到嘴边,想起四年前第一次跟薛琨喝酒时自己说:“我干了,你随意。”罗真一口把杯中酒喝干,心想:薛琨,你TMD也太随意了。离校后罗真只在长沙住了一个礼拜,就奔赴了陌生的深圳。到了深圳,他并没有在叔叔的公司里任职。他跟家里人说他想从事自己的专业。孩子任性,家里人也没办法。只好由着他找工作。没几天罗真就在国贸附近找到了一份专业对口的工作。叔叔家的豪宅在香蜜湖,罗真借口上班太远,要搬出去住。他叔叔想着他一个大小伙子了,确实该有私人空间。跟家里长辈住在一起,想带个女朋友回家过夜还不方便呢。于是把自己在翠竹附近的一套小公寓给他暂住,算是解决了他的住房问题。罗真高兴坏了。安顿下来以后第一件事就是上扣扣把薛琨拉黑。手机号也早就换了。现在他算是跟那个人完全没有关系了。他全身心地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中去,他对自己说大学四年玩够了,现在该干点正经事了。薛琨一毕业就非常忙。他家是有点钱。好几套房子好几个铺面。她mama还经营着一家不大不小的广告公司。手底下养着二十来号人。如果薛琨什么都不干,跟那些城中村的拆迁户一样每天喝酒打牌聊天,家里这点钱也够他衣食无忧凑合一辈子。但他不是个没抱负的男青年。他很急切地想从cao劳多年的母亲那里接过这份重任,并且做出一番事业。让母亲能趁早退休去找个靠谱的老伴儿安享晚年。至于自己,纯gay一个,连折腾出个孩子都困难,还真不知道家大业大了以后能有什么用。那段时间他每天十四个小时为工作奔波。累了在车里打盹,饿了随便走进一家餐厅吃饭。有一次在一家餐厅,邻座一对跟他年纪差不多大的情侣正在闹分手。“你TMD是不是男人!?有没有一点点责任心!?”女孩子的情绪有点激动。“当初说好了的啊,毕业就分手。”男孩怕被别人看笑话,不想大声跟女孩争论。“可你也说过你以后都要好好对我!你说过你爱我啊!”“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工作都没着落,我拿什么爱你啊!”“我不在乎啊!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在乎!”“可我在乎啊!我凭什么把你留在身边?你回去吧,我也要走了。”“伟庭,你别这样。”女孩着急地拉住起身欲走的男孩。“我哪里不好,你说出来我改。我再也不对你发脾气了好不好?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们还跟以前一样。”“美莎…”男孩有一瞬间的犹豫和不舍。“伟庭。我不在乎的。只要能在你身边,只要你还爱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不管以后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会陪在你身边。”最后,在女孩的努力争取之下,男孩终于回头抱住她。他们流泪笑着坐在一起同吸一杯果汁。那幸福的笑容刺伤了薛琨的眼。他受不了的埋单离开,躲进车里再也抑制不住地哭出了声。他趴在方向盘上边哭边狠狠砸身下的座椅。那个离他远去头也不回的小雪糕!他一定是从来没有爱过他。一定是一天!一分!一秒!都没有爱过他!如果他有一点点舍不得他,他会像美莎挽留伟庭那样挽留他。他根本不用像美莎那样说那么多话,他只需要看着他的眼睛叫他的名字,然后说一句:“我舍不得你。”自己…就会为他不顾一切。但他连争取都懒得争取。他就非要那么硬气?他就非要那样酷到没朋友?他宁愿找一堆乱七八糟的男朋友也不愿意在自己身上用一丝丝的感情。他对两个人的未来表现得毫不在意,他在自己试探他的时候紧紧收好触角,他从来没有说过他爱自己,甚至连喜欢他这样的话都没说过。毕业就分手这种话他们从来就没有在口头约定过。现在想来,如果当时自己提议这个约定,罗真一定会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