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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建设。来的一路上,他想了很多。他决定既然躲不掉,那至少让他保留最后的面具。远远的罗真就看见了薛琨。两年不见,他更加挺拔了。脸上的轮廓更加深刻,原本就残存不多的青涩感觉现在已经完全褪尽。明明是一件普通的休闲款西装,硬是被他穿出了大牌走秀的感觉。没办法,这人就是天生的衣架子。他手边架着的崭新小拖箱给人矜贵整齐的感觉,好像里面装着多贵重讲究的东西似的。其实就罗真对他的了解,他猜那箱子里多半全是游戏光碟,漫画书,几件破T恤,快要磨破的内裤,以及不成对的袜子。而且还放得乱七八糟!薛琨站在罗真面前盯着他看了好久。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玩味地说:“长了点rou。”罗真对他笑了。罗真提议打的回去。薛琨却坚持坐机场大巴。上了大巴就直接把罗真拖到最后一排最角落里那个座位上,自己把他圈在里面就开始动手动脚。罗真这才明白一向怕麻烦的他为什么非要坐大巴了。乘客本来就不多,而且大部分集中在前面。椅背又很高,他们这个角落里根本没人能看到。“你怎么不加我扣扣?我加了你好多次你都拒绝了。”“我不知道啊。已经好久不用那个扣扣了。”罗真笑着对他解释。“那换了手机号怎么也不告诉我?”“忘了。”“胡说,你就是躲我。”“我没。”罗真笑着澄清道:“我躲你干嘛?我就是太忙了。”“你是不是不欢迎我?”“哪能啊。你能来看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一个人好寂寞啊。”罗真的语气带着点撒娇的意味。他很少这个样子撒娇,以前两人最好的那段时间他也不爱这样。薛琨看着这张朝思暮想的脸。发现他和两年前有了些细微的差别。他的皮肤略黑了一些,大概是到这边来以后晒的。但黑得不土气,反而看上去更潮更有范儿了。罗真一直就是很会打扮的那种零号,以前读书的时候像个小资文青。现在到了广东地界,真像电影里的香港仔那样洋气。他的脸颊比以前饱满了一些。薛琨的目光又在他身上扫了一圈,发现不光是脸颊,他身上也不像以前那么瘦弱了。该有rou的地方鼓鼓的,性感得让薛琨心猿意马。这小子一定在健身。那手臂上的小rourou可不是平白无故就能长出来的。薛琨一边垂涎着眼前成熟美好的rou体,一边心里不是滋味地想:打扮得这么惹眼,肯定天天想着出去招蜂引蝶。薛琨略抬头张望了一圈,发现没人注意这边,便受不了似的一把抱住罗真吻住了他的嘴。他太想他了,根本顾及不了现在的处境,急切地就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罗真僵了一下,随即就放松了身体,甚至还有点配合的张开了嘴。薛琨被他顺从的态度取悦了,更加用力地吻他。两人在大巴车后座吻得心醉神迷。薛琨在罗真耳边用气音说:“我可是对你告白过了。我那天在电话里说的话,你听见了吧?”得不到罗真的回应,他又补充说:“你呢?你爱我吗?”罗真抓着他的手来到自己的腿间。眼神迷蒙又热切地反问:“你说呢?”薛琨暗暗在心里骂他狡猾的妖精。作者有话要说:☆、第十七章两人要回到草埔还得转几趟交通工具。好在薛琨的行礼不多。除了那个小拖箱以外,他身上连一个背包都没有。在地铁站的售票机前买了票,薛琨问:“怎么就一个?你不买?”罗真露出那种笑话乡下人似的促狭笑容。“我有卡!”薛琨不要脸地贴过去扯紧他的衣角,说:“我可是第一次坐地铁,怕丢。你可把我看紧了。”地铁上人多,两人就不好再那么亲密了。薛琨让罗真坐在他的小拖箱上,自己站在他面前挨得很近跟他东拉西扯。什么深圳哪里好玩啊?工作怎么样啊?有什么好吃的啊?张泰龙找没找女朋友啊?就像好朋友之间聊的那些平常话题。可一进了房门,两人就原形毕露了。像两条发情的狗一般撕咬啃食着对方。边亲吻边脱对方的衣服边跌跌撞撞走进卧室。薛琨像小叮当一样神奇的从口袋里变出一管润滑剂。罗真想他能随身带着这玩意儿上飞机?安检的不管?他们面对面,薛琨把罗真的两条腿架在肩上奋力挺动。把自己心里积累的想念,埋怨,妒忌,全都发泄在他身上。他竟敢把他晾在一边两年不闻不问,他今天要弄死他。“叫我的名字…”“薛琨…啊!薛琨…”“说你爱我!”“我…爱你…”两人都是久未开荤的人,对彼此的身体又都思念欲狂。亲热起来就有些没完没了。眼看着天快黑了,薛琨还搂着罗真要再来一次。罗真边躲边哼哼道:“真的不行了…都做了三次了,我累死了。”薛琨不管,只□□意味明显地揉着他那两瓣明显比以前丰腴了的臀瓣。眼看着手指又要往那里探。罗真赶紧扭开,说:“别闹了,张泰龙快回来了,他还等你请他吃饭呢。”薛琨这才住了手。晚上三人找了个排挡吃海鲜,薛琨请客。其实他自己吃不惯,但他知道罗真喜欢吃。三人互道毕业以后的经历,回忆学生时代的趣事。罗真说:“薛琨你还欠我两百块记得吧?怎么着?毕业了就想赖账?连本带利还两千!赶紧的!”薛琨心说我刚才不是rou偿了吗?本少爷三次挥洒雨露滋润你,难道不值两千块?跟张泰龙合租的那哥们儿刚好回老家去了,薛琨这半个月就住他这儿,是来之前就说好了的。所以尽管薛琨一分钟都不想在这无聊的出租屋呆着,只想二十四小时赖着罗真,但也不好表现得太明显。他一个人哪里也不想去,没有罗真陪着他对这城市一点兴趣都没有。毕竟他来这里只是单纯为了跟罗真重温旧梦。罗真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犯贱。他每天下班时间不到就开溜,急慌慌往草埔赶,要知道他上班的地方可是远在岗厦。他去超市买菜,然后提着一大堆东西爬一个很长很陡的坡,然后再爬六楼到张泰龙家,一进门就给薛琨做饭。他这两年锻炼出的好手艺都展现在了薛琨面前。不仅如此,他还帮他整理房间,帮他洗晒衣物,像一个妻子为丈夫做的那样,关心他照顾他的生活。同时还要时刻准备应付他的性sao扰。几乎每天张泰龙进门的时候,薛琨和罗真都刚刚做过一场。罗真站在灶台边炒菜,内裤上湿湿的都是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