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他而已
睡了他而已
姜远儿和孙休休一同离开了位于六十层的总统套房。 正如他们所期望的,他们在这家豪华酒店中拍摄到了梦寐以求的照片,并将其发布在了网上,维持了他们“富二代”的形象。 然而,这些所谓的上流社会的人对待他们的态度实在是令人难以忍受,充满了傲慢与偏见。 他们刚走出房门,一个服务员就走了过来,挡住了姜远儿的去路。 “姜小姐您好,詹先生希望跟您单独说几句话。” 服务员说着,递给了姜远儿一张房卡。 “詹先生?” 姜远儿没有立刻接过房卡,而是皱起了眉头询问。 "哪位詹先生?" 服务员回答:“是詹演詹先生。” “哼——”姜远儿冷哼了一声,抬腿就要走。 她之前打听过,那个无耻地污蔑她的男人就叫詹演。 之前还看不起她,现在又拿房卡来找她是什么意思?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哪里是想和她聊天?分明就是想睡她! 这个丑男人詹演,不仅脑子有病,还自作多情! “姜小姐,请您留步——” 服务生不愿让姜远儿离开,因为他知道如果完不成詹先生的任务,他肯定会被炒鱿鱼的。 “你就告诉詹演那个丑男人,想睡老娘,等下辈子吧!” 姜远儿猛地拂开服务生的手,拉着孙休休离开。 然而这时,孙休休却怎么也拉不动了,姜远儿回头一看,发现他正夺过服务生手里的房卡。 “小远儿,既然你不愿意去,那就我去吧,好歹也是个正团职中校。”孙休休非常开心地说。 姜远儿嘴角抽了抽。 服务员立刻怔在了原地,孙休休明显是男同性恋,而詹演的要求对象是女人,他伸手试图抢走孙休休手中的房卡。 孙休休直接将房卡塞进了他裤子口袋里,虽是同性,但服务员也不好把手伸进别人的裤子里。 “哎呀,反正都是睡,我长得也是不错的,屁股也翘。”孙休休边说边拍了一下自己锻炼出的柯基臀向服务员展示。 "说不定詹先生就喜欢我这一款呢。" 服务员被惊得目瞪口呆,而孙休休则直接扭着屁股,擦过他的肩膀,朝詹演的房间走去。 “哎!孙休休!” 姜远儿想提醒他詹演这个人恐怕是非常不好相与的。 结果孙休休头也不回地朝她摆了摆手。 “明天见,小远儿!明天我就不再是现在的我了!” 姜远儿还想说什么,但孙休休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转角处。 第二天清晨,孙休休捂着屁股,从酒店房间中悄然离开。 房间里的那个人还在沉睡,他轻轻地关上了门,生怕吵醒了对方。 这并不是出于别的什么原因,而是因为他从这位詹中校身上偷走了一些东西。 “你说谁?奚楚最?失踪了?” 周一的时候,孟郡诚回了一趟首都。他特意调休的,就为了腾出一天工作日来。 他已经将近两个月没有见到杜颂唯了,这让他感到十分难熬。 幸而,他现在有了足够的理由去见她——关于摩尔曼斯克的事情,他终于找到了答案。 不过,他没有预料到的是,杜颂唯开始和他谈论奚楚最失踪的事情。 “你没听错。” 杜颂唯叹了一口气。 “从25号那天晚上开始,他就一直没有回家,现在已经三天了,我们完全找不到他的踪迹。而且,他是在京城地界内失踪的,我必须找到他。” 孟郡诚理解她的担忧和焦虑。 她和奚家关系匪浅,而奚楚最更是奚家的独子。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了杜颂唯放在桌面上的手,以作抚慰。 杜颂突然惊醒,迅速环顾四周,确认没有人后,急忙将手从对方手中抽出,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她深吸了一口气。 “为了津港优品的市情,奚家还没有公开这个消息,所以近期我们只能秘密寻找。” 当手心里一下子变得空空如也,孟郡诚的心也仿佛失去了依托。 三个月前,他还可以拥抱她、亲吻她、拥有她,进行任何形式的亲密接触。但现在,甚至连手都不能触碰一下。 “你放心,我会让孟家的人帮你。”孟郡诚温柔地说。 杜颂唯微微抿了抿嘴唇,回应道:“孟郡诚,我不想破坏婚姻法。” 听到这句话,孟郡诚不禁笑了起来。 他戏谑地问:“和我,你就会忍不住吗?” 杜颂唯也笑了,轻轻垂下眼帘。 她和他,这么多年,太熟悉对方的身体。 只是一个简单的触碰,就能激起强烈的欲望,如电流般瞬间传遍她的全身,让她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手去。 这可能是因为最近三个月来,她的性生活频率降低,而且确实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和孟郡诚做了。 “所以,我们还是不要有肢体接触了吧。”杜颂唯说。 孟郡诚的笑霎时化为了苦笑。 他低下了头,妥协地点了点头。 看来他只能等到婚后才有机会亲自扳倒祝听馀了。他自认为,自己不比祝听馀差在哪里,而且他比他更了解杜颂唯。 至于其它的,和杜颂唯在一起,没名没分的这么多年,他不都已经学会如何和解了吗? 既然心之所选,他必须一路走到底。 在暗淡的灯光下,奚楚最的眼皮微微颤动,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缓缓睁开了双眼。 他的瞳孔中映照着昏黄的灯光,带着几分迷茫和困惑。长时间的昏迷让他的大脑有些迟钝,记忆如同断线的珠子,一颗颗难以串联。 他的视线逐渐聚焦,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破旧的仓库景象。墙壁上的油漆早已剥落,裸露出斑驳的石灰墙面,角落里堆积着灰尘和蛛网。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霉味,仿佛诉说着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意识渐渐回笼,奚楚最的听觉也恢复了。耳边传来的低语声渐渐清晰,他意识到有人在说话。那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又仿佛就在耳边萦绕。 “我没把他怎么样,就是下了点药,睡了他而已。又没什么大不了,他又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