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失禁/宿傩攻
难得令人血脉喷张的战斗,宿傩非常愉快的随夜色回归,照理说应当先去汇报战况,但那未免太过扫兴。 任性的王闯进了野良的居所,在一通混乱与嘈杂声后,野良被突然从温暖的被窝里拽出来,搞不懂宿傩大半夜的发什么疯。 自然没有解释的义务,野良迟钝的大脑终于想起来本来宿傩现在应该在干嘛,但是这未免也太快了吧? 连一晚都没撑过去,区区几个小时,藤原家就此落幕,似乎宿傩比以前更强了。 但这些都不如野良嗅到的发情期般浓厚的气味可怖,假如咒灵能有这种东西的话,“什么啊……想听我说如此大恩实在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你不会真这么想吧?”宿傩反倒笑盈盈的看他要如何是好。 野良叹了口气,颇为委屈的指责,“您这就是喜欢欺负人啊,理由和时机都太乱来了……” 来自胯下的硬挺感成功让他闭了嘴,宿傩似乎是打定主意要拿他泄火了,弱弱的问了一句,“……血气的味道也太浓了……” “话说在前,我才不要像个现代人似的事前洗澡,”宿傩将人抱在怀里,紧握着下意识躲避的手腕,凑近了咧嘴笑着,“藤原的血只会让你兴奋吧?” 令人战栗的话语,野良无法否认这种身心都愉悦不已的现实。 “——嗯、呼……”要命的rou根光是想要容纳就很困难,野良拼命的抓紧了宿傩的手臂,难耐的喘息着,而那过多的手臂除了能把他按在床上,还有空余摩挲起他的小腹,偏偏又不去碰关键的地方。 好像要将身体嵌进去一般,舒服过头又实在难受,宿傩的手拂去他乱掉的头发,额头不知何时出了汗,因喘息而不停开合的唇像等待着亲吻,宿傩低下头望着他困惑的目光,“我可不是你的猎物。” “嗯啊……等……”毫不怜惜的狂乱,连床都发出难以承受的吱呀声,就算野良再怎么推搡也如铁壁一般无法撼动,“呜……” 可又亲昵的亲吻他的脖颈,鼓动的血液在唇齿下被轻咬留下吻痕,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他的手指穿过宿傩的发丝间,散发着烫人的温度。 宿傩把他紧抱在怀里,虽然看不见表情,野良也觉得有点过于黏人了,一个念头突然涌上来,莫非其实宿傩已经到了非常喜欢他的程度了? 然而非常突兀的,宿傩松开了他,并不比战斗轻松,宿傩直起身抹了把头发,松了口气,“……神奇,该夸赞你吗?” 这连咒力都会觉得幸福的满足感,哪怕清楚是陷阱也依然会心甘情愿的踏入,仅仅是rou体的结合就值得欢庆,扭曲意志到如此地步。 宿傩不会认为这算什么耻辱,究其表现算得上道美味的辣食,仅此而已。 “……感谢??”在此刻应该有这种奇怪的对话吗,野良不确定应该说什么才是诅咒之王想听到的话,起码很快他就知道回答错误。 “真敢说啊你,不过我宽恕你。”宿傩的四只手稳稳的抱起他,在疑惑间低头看见第二根抵着xue口,不妙的想法刚浮现就变成了现实,宿傩的两只手掰开他的臀rou,深入的同时享受着他的悲鸣。 “啊……”颤抖的身体除了随着节奏晃动,已想不到任何事,享乐主义至上的rou体擅自快乐起来。 宿傩似乎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不过无所谓,他什么都会做的,甚至主动凑上去索吻,撬开唇齿贪婪的索取更多,“……哈……呵呵……” 何等的痴态,黏腻的下体因交合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那副享受其中的神态像极了祂,宿傩忽然把他转过身去,可yin乱的叫声不会就此停止,就像他也不会就此停止。 “好棒……”绝对是错误的决定,看不见脸,那散乱的长发反而更像了,“……啊……啊嗯。” 再怎么不甘心,还是射在了里面,宿傩并没有因射精而就此罢休,而是一刻也没有停的继续,过多的快感反而令人难受,野良想要躲避又被死死宿傩的按在身下。 偏偏此刻宿傩大发慈悲的taonong起他的roubang来,只会让射精的欲望更加难耐,“不……不行……已经……” “在发抖呢,这里,”宿傩在guitou顶端画着圈,在高潮来临时又恶意的堵住,“没有我的允许……” 从令人战栗的快感中消退,野良回过神简直要被气死,一点办法也没有,再怎么低三下四的恳求也没用,宿傩打定了主意要玩。 直到他被宿傩抱在怀里,有种莫名的既视感,除了快感似乎还多了点别的东西…… 野良终于想起来了为什么会觉得有印象,疯狂挣扎起来,宿傩为了按住他cao得极深,“呜……” 流出来的并非jingye,液体浸染了床单,排泄感带来的羞耻,野良气愤的抱怨,又不敢大声,“都说了不行……” “谁管你,”宿傩突然想到,“你不会觉得扫兴一点就能结束吧?” 心中警铃大作,野良确信那并非纯粹的情欲,兴趣分很多种,而宿傩就像一个抓到蚂蚱的幼童,有着残忍的天真笑容。 “我会吃干抹净的,字面意思。” 藤原家的覆灭彻底的改变了局势,想要通过拉关系去掌控祂的行为是不可能的,当做神明供奉起来也阻止不了降下天灾,那么就只能依靠咒术师来再一次封印祂。 夏油杰所希望的,咒术师的生命更加重要,每个学生都会被重视的愿望实现了,羂索所希望的,平安时代的咒术师全盛时期,也实现了。 再不是什么缺乏信息和支援的高专,自上而下的变革,咒术师一跃成为了身份尊贵的存在,各地的人才都要前往京都,接受高专的学习,得到重要的职位。 金钱,权势,咒具,一切要求都能够得到满足。 只要有办法重新封印祂,避免京都成为下一个东京,避免出现下一个藤原。 因为高专迁到了京都,五条悟不得不搬回了家住,再怎么说在高专工作,五条家也离新的高专地址很近,根本没理由非要住宿舍。 虽说之前高专因他的滥杀,导致一直没有新的校长,五条悟也没有正式任命校长,迟来的任令总算下发,高专新生的人数也爆发式的增长。 五条悟望着火光,跳跃的红在夜色中映照在那蓝色的瞳孔中,五条家收到的拜帖多得烧不完,穿着古老的和服,他蹲在火盆面前烤火似的,不远处是本家的仆人们,顺从的低着头,恭敬的,骄傲着。 只有伊地知在他身后不安的问道,“全部……都烧掉吗?” 五条悟总是喜欢笑,也不一定要什么理由,因此不笑的时候就会分外明显,最恐怖的就是他面无表情的时候。 “咒灵……最近很安静。”五条悟的脸颊映着红色,“最不需要人的时候,怎么这么多人呢?” 在高专人手不足,信息缺乏,学生过早夭折的时候,这些人在安全的待在家里享乐吧?过着他曾经嫌弃的生活,现在也并非幡然醒悟,而是发现咒灵安全了才凑过来。 “……学校那边,目前已经全部停止任务了。”即使知道原因是咒灵,伊地知也没办法安心,五条悟的状态太奇怪了。 “不是挺好的吗?学校本来就应该安全的上课学习,对吧?”五条悟笑嘻嘻的看他,瞳孔冷的丝毫没有情绪,“有什么不对吗?” 非常不对劲,伊地知没有质问的勇气,老实说不用送未成年的孩子去战斗,他打从心底觉得高兴,可是不对劲的是五条,那样热闹的性格,从前早就不知道在折腾什么了。 可现在居然闭门不出,放弃了学校和学生的六眼,究竟在想什么呢? “对了,你最近搬家了对吧?”五条悟突然提及。 太过突兀,伊地知有些困惑,“……是的,买了新的公寓。” “要结婚了?” 一句话问得伊地知红了脸,“不、不是那回事,还没……不如说,只是觉得……” “那就还只是喜欢的人了,”五条悟的笑容假的可怕,“恭喜你!” 偏偏伊地知没觉得如何,反而对愿意笑的五条悟安心了许多,或许只是在闹性子,一如既往的。 五条悟赤脚踩在木地板上,走到哪里都会有人跟随,直到他进卧室才守在了门口,随时等着被召唤。 尊敬,爱戴,珍视,这个院子里的每一个人,五条悟知道他们随时可以为自己献出生命……非常的沉重,爱就是这样的沉重。 “我回来了,惠。”五条悟怜爱的抚摸在伏黑惠赤裸的胸口,一点点解开伏黑惠的眼罩,“有好好等着我吗?” 四肢仍被枷锁固定在床上,他的手指伸进后xue故意将里面的跳蛋推得更深,听见伏黑惠喘息着哀求,“……老师!求你……快点……” “快点什么?”他笑出了声,故意用勃起抵着入口,“要拿出来?还是说要这个进去?”